司南渊慢条斯理的切下一块牛肉,叉起,举到唇边,却并没有急着吃,反而先开口给了回答。
“好奇心人皆有之,我也不例外。但如果你能时刻分清过去和现在,我可以压下这份好奇,什么都不问。”
“……”这人……自制力就这么强的吗?
好奇却不问真的很折磨呀。
“所以——这就是你欲言又止的内容?”
唐晚忽然有一种司南渊其实不想听,但她自己总想上赶子给他解释的感觉。
不过……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些奇怪呢?
司南渊在知道她是被人杀了的情况下,却丝毫都不为所动,甚至连问都不问,这真的不符合他平时的作风。
她认识的司南渊,一直都是只要有人伤害了她,都一定是虽远必诛那个类型的。
难道真的像他所说的……因为是过去的事,所以他不在乎?
还是……他已经知道了答案?所以不屑提问?
唐晚纠结了几秒,还是决定继续试探。
借着酒劲儿,耍起了赖皮。
“阿渊,不带你这样的,你明知道我想向你坦白,想和你解释什么,你却总是不提问,你真是诚心想憋死我。”
司南渊看着唐晚脸颊上那因为酒气而沾染上的一抹诱人的绯红,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滑动。
脑子一热,本能的想要满足她的要求,便随口给了回答。
“好吧,既然如此,那你可以好好的向我坦白一下,在死亡之前的那些事,你还能记得多少?最主要的是,你为什么会和沈景辰单独去医院的天台?”
“死之前的事……现在记起来不少了呢,你想先听哪一个?”
唐晚端起红酒杯,轻抿了一口,眯着眼睛继续解释:“至于和沈景辰单独去天台的事,我……等等……我好像没有告诉你把我从天台上推下来的人是沈景辰。”
“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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