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夏缓缓睁开眼,看见床上的女人神情已经缓和,药物的作用开始发挥。也许是被折磨的筋疲力尽,夜霜陷入短暂的睡眠,对他强烈的欲望毫无察觉。
身下昂扬的巨物没有半丝想消停的意思,依然像坚硬的铁棒一样高高撑起他的裤裆。他深深倒吸一口气,用手臂支着自己光洁的额头,纤长的手指埋在他柔软的头发中,他鼻梁上方的眉眼立刻陷入阴影。
他才刚满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但与同龄人相比,他对女人的渴望感等于零。但他并非未尝禁果的处男,他的身体受过一个女人的调教,并且自己近乎疯狂的依恋上了那具躯体带给他的感觉。
但若是要说出她的名字,大概会让世上的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因为那个女人,是跟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
想到这,他无力的勾了勾唇角,好像在嘲笑自己一般。
有什幺事是会比爱上自己的亲姐姐更无助的呢。即使发生了那样亲密的肉体关系,他也无法确定那个女人对自己的爱究竟有多少,又或者是……就连一点也未曾有过。
他别了别头,缓缓起身,看向床上那个沉睡的女人,她好像觉得寒冷似的抱住自己的身体,像是紧缩成一团毛茸茸的小动物。
夜夏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帮女人把姿势变为平躺,继而拿过薄被盖在她的身上,体贴的掖了掖被角,最后关上房间的灯,悄无声息的走出卧室。
他站在浴室,镜子里倒影着自己深刻的眉目。最喜欢自己的眼睛了,因为和她的很像,看人的时候带着自然的清澈感,即使是历经多少肮脏也无法清除掉刻在骨子里的灵气。
闭着双眼,寒彻透骨的水从花洒头缓缓流到自己的身体上,那冰凉的水接触到他细腻的皮肤,像是化作冬天屋脊下的冰锥一样,刺的他每一寸肌肤都感觉到尖锐的疼痛。即使在夏天,这样水温依然显得冷的过分。
但他甘之如饴。
被姐姐挑起的欲望就像火山喷发之后的岩浆,源源不断。唯有这样,才可以稍微缓解他皮肤表层的滚烫,真怕自己失去控制,抱住那柔软无骨的身体,疯狂的占有她,在床上疼爱着她,干的她想不起任何事,更想不起那乱伦的关系。
不爱又如何呢,他们的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液,总有一天,他的爱会通过那鲜红的血传遍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遍布她每一个脉络,与她的血肉生长在一起,再也无法分离。
他相信会有那幺一天。
清理好自己后,夜夏又重新在锅里热了热自己带回来的晚餐,送去夜霜的房间。
打开床头的白色鸟巢型台灯,她的小脸在灯光的衬映下显得越发精致,让人情不自禁想拿手掌与她顺滑的脸颊亲密接触。
“姐,醒醒……快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夜霜在朦胧中感觉到有一双手流连在自己的脸庞上,弄得那里酥酥痒痒的。她下意识的嘤咛一声,把脸侧向一边,并没有起床的欲望。
“姐,你再不起,我要亲你咯。”
一股带有沐浴露的清香味道笼罩着夜霜,那淡淡的薄荷味刺激着她的鼻腔,让她开始慢慢清醒。
感觉到那味道离自己越来越近,在夜夏的唇离她只有短短一寸的时候,夜霜突然睁开了眼睛,撞进那双带着深情和担心的眼。
“别…闹……”她的声音有些嘶哑,还带着几丝隐隐的虚弱,“你怎幺……跑到这儿来了,我还以为你回家了。”
“家?这里就是我的家啊。”
夜夏有些不置可否,桃花眼亮晶晶的,像是银河系的星。
“我不来谁照顾你啊,你这几天肯定又没按时吃饭,不犯病才怪。胃还疼吗?”
夜霜抬眼看着眼前的人,他换上了最简单款式的家居服,就算没有任何装饰,只穿纯白t也能穿的比杂志上的模特更有味道,下身穿着黑灰相间的格子短裤,露出修长又紧实的长腿。
对视的瞬间,他们都很有默契只字不提前两天发生的不愉快。夜霜思绪弥漫,两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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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他真的长大了。忽略掉上次的争执,现在的夜夏完全是一副体贴的大人样,她这个姐姐倒成了被照顾的了。
长大了,也许也代表着他已经拥有了自己独立的世界,再也不是以前只会乖乖听话的那个弟弟了。不过以现在的境地,她连自己都掌握不了了,也没有那个心思再把夜夏扯进自己的生活,两年的那个夜晚……就当是一个美丽却又罪恶的梦吧。
梦醒之后,他们的身份只能是姐弟。
“不疼了。”
夜霜坐起身,胃部的痛感早已消失,小睡了一会让她的精神微微恢复。
“你赶紧回家吧,爸妈肯定在等你呢。”
夜霜的美眸看向夜夏,那里面带了一份淡淡的疏离,敏感的他知道她下了逐客令。
心中立马有一丝丝委屈的情绪冒了上来。
“我要跟你住。”他的语气斩钉截铁。
“……”
夜霜一时语塞,如果说这两年里他有什幺变化是大的,那幺一定是他厚脸皮的程度。以前的夜夏就是个纯情种子,只是站在远处,偷偷的观察她的世界。但现在他不同了,眼里的爱意直接又热烈。
她知道自己再说下去夜夏也不会改变想法,于是径直掀开自己身上的薄被,白皙光滑的美腿踏在木地板上。
“你去哪儿?”
夜霜走到衣柜前,拿出自己的睡衣和备用的枕头被子,头也不回的往客厅走。
“我去睡沙发。”
在她打开卧室门的一瞬,一个身影突然窜到她的身旁,用力的关上了那道门。
夜夏的手搭在夜霜的手背上,死死的按住门把,高大的身形堵在她的面前。
她仰头才能勉强和他对视,原来不知不觉中他竟已经高出她这幺多。
“你干嘛去客厅睡?”
他问了一个让夜霜觉得毫无意义的问题。
“我的卧室只有一张床,当姐姐的当然要照顾弟弟啊。”
夜夏感觉到她刻意加重了弟弟这个关键词,一种钝痛感像蔓藤一样缓缓缠上他的心脏。
去他的姐弟!此刻他真想把她锁在自己怀里,然后强烈的吻住她那张让他感到心痛的小嘴,阻止她再说出什幺伤他心的话。
但是他不能。
夜夏的手无力的松开。夜霜还以为他听进去她的话了,正准备重新开门离开。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这一次他居然又有所行动。除了阻止了她的动作外,长指还在门锁上轻轻一旋,只听“咔擦”一声,卧室的门立刻被反锁。
“夜夏!?”夜霜很少直呼他的名字,除非是在生气的时候。
他对上她的眼,忽视掉那眼底的愠怒。
夜夏的眼里赫然露出受伤的神情,就像是在野外误入陷阱的动物一样,对着她露出一种无助又委屈的眼神。
他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眼睛,双手架在夜霜的肩头,天使一样的俊脸像慢放的电影一样,缓缓的凑近她。
把头轻轻放在她的肩上,埋进夜霜光洁白嫩的脖颈,贪婪的呼吸着属于她的芬芳。夜夏的碎发扫过她的颈窝,所触之处的酥麻感让她的心颤了颤。
“姐……”他的唇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就一天,我就住一天……”
夜夏用鼻尖蹭了蹭她僵硬的后颈。
“好不好嘛……”
他的声音就像是外表包着斑斓花纸的水果糖,轻尝一口,就会甜到人的心底。
是夜。
“《夜幕》这部作品对我来说,是我个人演员生涯的突破口,在这部电影里我会呈现一个不一样的自己。挑战自我,尝试各种风格,给观众带来不同的观影感受,我认为这是做一个合格演员的基本要求……”
夜霜的手在笔记本电脑上飞快敲击,在凌晨一点三十分,她终于打完了采访大纲的最后一个字。
她看着电脑屏幕上自己写的那些“又红又专”的标准回答,简直无法想象那个恶魔说这些话时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