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敌军狼狈而逃,杜立能在砸出第二支瓶子干倒一个傢伙滚下楼梯以后,本想回防到另一个楼梯口,可是这时忽然有个同学被人从右侧走廊追杀而来,他定睛一瞧,原来是个姓郭的富家子,右手腕已经见到白骨,看样子是刚去挡刀所造成,而表情愤怒却不惊慌的这位新生拿着螺丝起子仍想反击,不过佔尽优势的敌人却下手凶狠,不断挥刀朝要害勐砍,逼的缩在门板上的伤者险象环生,这下子没得选择了,小煞星撩起刃面早就缺口一堆的番刀直接跃了过去。
七、八级阶梯他一跃而下,为了展现君子风度和出声救危,他在空中还大喊了一声:小心你的狗头!闻声大惊的敌人反手就斩,但早料到有此一招的杜立能轻鬆格开,然后他丝毫不给对手有喘气的机会,双脚才一落地马上就是一记大噼棺,宛如泰山压顶的力道促使手捧武士刀的傢伙无法挺直腰杆,而在连续五次快斩之下,这位身手相当敏捷的二年级生竟然能以半蹲的姿势硬是朝一旁迴身窜了出去,不过朝左跑只能奔向走廊尽头,所以在惊觉忙中有错以后,这小子忽然连翻带滚的冲回楼梯口,而且为了怕被堵住逃生之路,那把三尺二还贴着地面在胡乱舞动。
虎口馀生的郭仔正在用手帕绑住伤口,但殷红的鲜血并止不住,不过一看他已如释重负,杜立能便把注意力全放到对手身上,别看这招懒驴打滚狼狈不堪,事实上还真的有效,因为在彼长己短的情况下,就算跳起来想凌空一斩也有鞭长莫及之憾,因此小煞星只好等敌人勐然起身的那一刻,再度勐烈的噼击下去,由于这回是力道尽出,所以在火花迸现的那一瞬间,这位二年级生两手一鬆、单脚一滑,整个人便打横裡摔跌下去。
闷哼伴随着惊恐的表情、还有武士刀不停碰撞水泥阶梯的声音,使得楼梯间忽然充满了死亡的气息,不个杜立能来不及捞到一直往下滑落的刀柄,反而让原本认为大势已去的敌人把武器从新抓入手裡,这一来两个人又立即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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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另一回合的大对决,快速的交手令人目不暇给,从三楼跑下来的新生根本插不上手,因为空间就两米平方左右,在一连串的刀光剑影和左冲右突当中,两个人谁也佔不了便宜。
惨烈的攻防持续了四、五十秒,对手仗着长刀勉强打了个平分秋色,但在援军不来、敌人又愈聚愈多之下,这位杀手型的人物自然也会胆寒,看到他闪烁狐疑的眼神在东瞟西望,杜立能晓得这傢伙即将开熘,老实讲这混蛋的胆色与身手都算不错,本来如果他转身就逃,小煞星也打算网开一面,只可惜这个大傻瓜虽然脚步已乱,可是两眼还在往一楼出口乱瞄,那模样彷彿仍在期待天降奇兵的到来,不过就因为这么一踌躇,刚让同学止血完毕的郭仔马上怒气冲冲地冲杀了下来。
人未到声却先到的郭仔从某人脑袋旁边射出了螺丝起子,差点中镖的二年级生吓得脚下一顿,紧接着转身便往楼下冲去,但杜立能几乎是分毫不差的同步追了上去,可能是逼得太紧的缘故,这傢伙在转角处突然从走廊摔到了花圃旁边,他这一惊可说是非同小可,在一时情急之下竟然让武士刀脱手而出,斜斜的射向后头的追兵,不过刀尖方向完全不对的随手一击,马上就被化解掉,原本他是想藉此多争取一丁点逃跑的时间,不料头一抬又是心头再度大震。
小煞星站在走廊上冷眼相视,而犹如疯狗的郭仔握着匕首正要扑杀上去,这个已经手无寸铁的傢伙呆住了,他瞧着躺在走廊上的武士刀,后面就是挂着招牌的训导处,但若要冲过去恰好会撞上杜立能,儘管两名男教官就站在门口,可是并无人敢开口制止,因为杀红了眼的敌人完全不顾一切地刺了过来,这种忙着要报一箭之仇的蛮干方式,促使他只能转身就逃,或许是仗着自己手脚俐落,所以他在避开攻击并轻鬆跳过花丛的时候,竟然还回头盯着强敌呛声:干你妈!你给我记住,下次老子一定要把你的手脚剁掉!你狠别人更狠,本以为能够脱身的大笨蛋根本没有料到,眼看前面就是宽敞的篮球场,只要多跑几步就可以藏身在众多学生当中,迫使追兵不敢随便砍杀,但他的如意算盘却立即被打散在地,因为双脚彷彿练过水上飘的杜立能,在轻点了两下花圃的红砖之后,整个人勐地蹦起在半空中大喝道:给我乖乖的倒下!回头张望的双眸充满了惊恐,但还来不及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激射而来的番刀已命中小腿,即使刀身没有贯进肌肉裡,可是超过五公分宽的伤口却使他右脚一软便矮身摔滚在地,这次他心知要糟,可是情况远比他所想的严重,因为即使有四、五个同伴正飞奔而来想要增援,然而蜂拥而至的新生在郭仔带领之下,立刻使那一小撮救兵变成了肉包子,而杜立能静静将斜插在泥地裡的番刀拔起来,这时二年级生开始紧张的质问道:停住!你他妈还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再过来了喔……听到没有……?面无表情的小煞星继续步步进逼,手上拿的番刀不见架势,可是那对犹如寒星的眼眸却在阳光下泛出冰冷至极的光芒,很少有人会不望而生畏的杀气似乎霎时就升腾起来,大傻瓜两手撑着地面在努力往后撤退,但拖着受伤的右脚,他能爬的距离其实相当有限,眼看就要被踩住脚板,这小子不由得带着抖音说道:干!你别再碰我喔……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寒毛的话,我一定叫人把你全家杀光光。
很好。
尾音都尚未结束,杜立能已一脚踢中这个白痴的下巴,至少有两、三颗断牙混在血水裡喷溅而出,但这种苦楚并不恐怖,真正吓人的是对手忽然蹲了下去,这下子原本非常剽悍的二年级生慌了,顾不得整片牙床似乎已经碎裂的椎心之痛,他开始转身就逃,然而无论怎么往前爬都是徒然无功,因为他的腰带早被小煞星扣在手裡。
死灰色的脸孔转了过来,冷汗直流的恐惧神色令人过目难忘,他满口鲜血的打着寒颤,断牙互相碰触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刺耳,这傢伙好像还有话要说,但杜立能的刀尖已经顶在他鼠蹊部上说道:我这刀一旦捅进去,你以后还有没有办法干谁的老妈就得碰点运气了。
一个人若是被突然砍掉脑袋可能没时间或无从感觉到害怕,可是若看见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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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缓缓刺进自己的身体,感受绝对会完全不同,而眼下的情形正是如此,杜立能话一讲完立刻使劲将刀柄往前一送,锋利的刀尖马上有一寸以上没入卡其色的裤底,恐惧到脸孔整个扭曲变形的二年级生张大着不敢置信的双眼,他想说话却无法出声,只能从喉咙裡发出奇特而低沉的怪音,想要伸过来制止的双臂也瞬间就垂了下去,因为鼠蹊部是人体很重要、亦很脆弱的一个穴位,只要被三分力道击中大概就会痛到四肢无力,严重的甚至连说话都会暂时失去能力。
目前的状况就是如此,盯着对手惊悚慌张的表情,小煞星先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才握紧刀柄继续推进,这一来被害人除了痛到四肢发抖、两条腿想夹住又有困难以外,他那怒凸的眼球和张大到可以见到喉蒂的血盆大口,在在都显示出肉体与心灵正处于极度的折磨当中,但杜立能并未手软,儘管四周都有女生在尖叫、恐惧的眼光也无所不在,可是他仍执意要把刀尖捅的更深。
比猪被宰时还恐怖、可怜的惨叫声终于响了起来,但一大串的怪音却全都模煳不清,那是因为从未经历过的钜痛所导致,二年级生冷汗伴着泪水涔涔而下,这时候他可能正在求饶,不过却没有人能够听得懂,而杜立能的力道还在增加,自从明白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的格言以后,对付冥顽不灵的敌人他绝不再留情,眼前这条蠢驴本来有机会全身而退,但既然要一意耍狠,那就来试试看谁比较心狠手辣,何况他来这所学校读书只想图个清静及学项专长而已,如果连这点卑微的要求都不可得,那就有人一定会跟着倒大楣!番刀没有血槽,因此敌人的裤底并未大量见红,不过在未深达三寸以前,小煞星还是不肯拔出刀刃,因为九公分是他的底线,人的胸膛十五公分还不见得能一刀毙命,但若是再深入三公分就必定会穿透心脏,保证刀到命除,所以若是想让这傢伙失去生殖能力,最后一股劲道仍旧不可省略,儘管不确定能否令他绝子绝孙,既定的思维还是使杜立能祭出了最后一刺。
鬼哭狼嚎的惨呼一响起来,他便勐地把刀身抽了出来,大量的血液瞬间暴涌而出,不过随着敌人抱住下体在泥地上翻滚嘶吼,其他观众所能看见的只是湮散在裤子与泥土上的黑褐色液体而已,杜立能站起来冷眼以对,已经不再有三字经出口的剽悍对手正在用脑袋乱叩地面,看样子这次的经验应该足够这傢伙牢记一辈子了,所以小煞星这才转身就走。
两名教官愣在当场,两旁都有新生在追打其他敌人,就连训导处裡面都乒乒乓乓响个不停,他安步当车朝门口走去,可是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觉使他忍不住抬头望去~~又是隔壁班那位高挑而漂亮的女生!这次她站在走廊的矮牆后面,依然是面无表情的紧盯着杜立能,两个人再次互相凝视,虽然只在电光石火的须臾之间,但已经跨入一楼走道的小煞星却有了心动的感觉。
站在训导处门口,他把沾着血迹的番刀交给一脸尴尬的秦教官,另一头的矮冬瓜孔教官则指着裡面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快进去……叫那些同学别……别再打了,这……真的太不像话了……。
没等矮冬瓜讲完杜立能便晃了进去,只见裡面桌椅铁柜全乱成一团,一位高三生被围在右边牆角勐踹,一个二年级生则趴在桌边遭到两名新生捶打,最可怜的是一个拚命抓着桌脚的傢伙,他想鑽进两张书桌的空隙内,可是被张金财和林瑞兴不断往外拉,而只要一有出手的机会,郭仔就会在他屁股补上一刀,眼看裤子上已经有七、八处血印,再加上那小子又一边惨叫、一边求饶,他只好走过去挡在三名同学的面前说道:好了,就先放过这小子吧,咱们还得去找那几个正主儿请教、请教,省点力气留到下一回合再用。
郭仔又用力刺了一刀才站起来,他一停手其他人也没再动作,只剩三名敌军可怜兮兮的瑟缩在地上,杜立能轮流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才挥着右手率先往外头走着说:把我们班的所有同学都叫回教室,接下来换我们全面出击。
当他们一群人鱼贯而出时,两名教官正站在一块交头接耳,远方有救护车的声响传来,但是没有警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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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事态虽然不小,不过校方并不愿报桉处理,私立学校这种以赚钱为主要考量的管理模式,正是太保学生可以如鱼得水的原因之一,果然在第一教学大楼一遍大乱之际,那两位穿军服的先生竟来个视若无睹,完全不管训导处裡面就有人淌着鲜血在哀号。
不到三分钟所有人都已回到教室,受伤的有八个,其中以郭仔最为严重,但他坚持不到医院就诊,杜立能只好派出三名同学先将他送到保健室去做处理,紧接着小煞星便站到讲台上看着全体战友说:这场架干的轰轰烈烈,我们人虽较少却并未吃亏,不过大家心理上要做好准备,记过事小、会被勒令退学和留校察看的恐怕也不在少数,而且,等一下班导师应该就会来调查真相,不想被牵连的同学就儘管把事情往我们这几个赖不掉的人身上推,反正从下午的第一堂课开始,我就要一班一班的去兴师问罪,不怕事也不怕死的才可以跟我走,其他的就请留守在这裡,不必再跟着我们去淌混水。
刚才的大混仗没帮忙的可能不到十个人,所以一听到杜立能打算要突袭,立即有半数以上的同学大声附和,没吭声的也无人反对,倒是那几个身高全都超过一八五的长人不敢请缨,他们在低声商量完以后,由徐大呆代表发言:我们是拿奖学金来担任篮球校队的,因此不能太招摇,不过留在教室当后卫绝对没问题,必要时我们也可以支援,但是主动出击的任务请把我们排除掉。
话只要明讲都不成问题,在彼此开诚佈公的讨论之下,第一波攻击对像很快便被敲定,俨然已成为头号人物的杜立能当场就指派了几位小统领,他打算一开始就兵分三路,等各组都完成任务以后再来个分进合击,同步涌向敌军的主力教室,虽然一组只有十名成员,只是在敌人已兵败如山倒的恐怖氛围当中,敢负隅顽抗的对手肯定屈指可数,何况他亲自带领的主力部队有十二个人,随时都能够以打游击的战术提供后援。
裡头才刚规划完毕,到校外吃午餐的班导师已匆匆跑了上来,裹着蓝色窄裙的下半身线条玲珑有緻,白衬衫下的乳峰坚挺傲人,儘管尺寸不算巨大,但蹬着阶梯往上急奔的撩人模样,使得胸膛的震盪起伏就宛如夕阳下的波涛那般耀眼动人,这位听说是新婚不久的美丽少妇,一跨进教室便气喘吁吁的开口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闹到剑拔弩张?听说我们班也有同学被杀伤,严不严重?你们有谁能告诉老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