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哆嗦了,将军与公主都不是坏人,你照实交代不会怪罪你的……最多打板子。”
李小鱼:“……”蘆</span>
……
顾曜房内,顾南烟看着脚下腿长的树干挑了挑眉。
她伸手颠了颠,泡过水后的树干还是有点重量的。
再看看紧张不已的李小鱼。
腿还没有树干粗呢。
倒是好毅力。
见顾南烟望向自己,自知理亏的李小鱼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蘆</span>
“草民知错,请将军与公主责罚……”
顾南烟咂摸咂摸嘴,坐了回去。
长辈还在,她也就没说话,只好奇的打量着李小鱼。
“张士已经将你的情况说与本将,既然已经知错,本将也不多说了,让人打你十军棍你可服?”顾曜威严道。
虽然他不是军中之人,可若不罚何以立规矩,以后岂不是人人都敢往这里闯?
顾曜素以治军严明著称,又怎会允许自家军营出这种低级的乱子。
再说了,按照程序军队无权处置平民,只能将他扭送衙门。蘆</span>
衙门那种地方,好进不好出。
到时候不但吃的苦头不比这十军棍少,还要在牢里关个几年。
顾曜不忍心这么小的孩子受那等罪,索性在这里处置了。
既能立威防止这种事再发生。
也能给这孩子一条活路。
李小鱼已经做好了打断腿的准备,闻言哪会不服,感激的连磕几个响头。
顾慎在一旁看的不忍。蘆</span>
张士描述他的情况时他也在场,知道这是个没爹没娘的小子,他不由想起了顾南烟。
当初他家闺女逃到乡下的时候,恐怕受的苦并不比这孩子少。
而这一切,全都是因为他这个当爹的失职,没在她身边护着。
也幸好老天有眼,给了他闺女一身的本事,如今不仅有了事业还成了家。
顾南烟摸着下巴不知在想什么,猛然感觉到一道炙热的视线。
她微微抬头,就连顾慎眼泪吧差的看着他,嘴角都撇下去了。
顾南烟:“……”蘆</span>
便宜爹又咋了。
情绪起伏这么大……
亲戚来了?
还有你那死了闺女的眼神是啥子意思?
我!活的!
顾南烟无语半晌,觉得便宜爹可能是每个月的那几天到了。
不跟他一般见识!蘆</span>
她将注意力放在李小鱼身上。
“既然知道错了,以后就不要再犯,你可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