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纲哈哈一笑,戏谑道:“小淫物想男人了。”然后弯腰将至臻打横抱起放在一处平坦之地,道袍散落在地露出至臻一身嫰肉。
至臻脸红的滴血,脸侧向一边,贝齿紧咬下唇。
苏纲拨开至臻一条腿,看那粉嫩花心光滑无毛,此刻水光潋滟,让人想一亲芳泽,最妙的是那本该藏于穴中的肉芽俏生生突了出来。苏纲感觉下身憋闷得厉害,伸手开始解腰带。
至臻听见衣带簌簌响动,急急起身按住苏纲双手,白着小脸告饶:“求爷怜惜,小女怀着孩子伺候不了爷。”
苏纲将至臻的手挪到那滚烫处,“那这怎幺解决?”
至臻顿时如受惊的小鹿,想要辩驳又不敢说出口。
苏纲直接将她翻成伏跪的姿态,双手擎着白腻的臀瓣,黑紫之物从裤中探出直直插进至臻两腿之间,抵着腿心开始抽动。
至臻双肘撑地,被身后的人顶弄得时不时向前趔趄,那物虽没有捅进穴里,但频频摩擦立于穴外的肉芽,疼痛酸麻交集,不一会儿就无力支撑,软摊在地。
苏纲两手掐着至臻的纤腰防止她压到肚子,腹部拍打在臀肉上啪啪作响。
过了许久,直到太阳火辣辣晒到背上,至臻才感觉腿间那物一番抖动,一股滚烫浊液喷洒在肚皮上。
缓了一晌,苏纲把软成一摊的至臻翻过来让她靠在怀里,嘴唇轻吻她微湿的鬓角:“待会儿回去,我就和掌观把你赎回去。”
至臻心头泛起一阵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