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听话,喝了药身子才能好。”苏纲温言劝着。
至臻又开始流眼泪,并不理会。
苏纲只得自己含了药汁,将至臻托起来一口一口哺进嘴里。
至臻全身无力,默默受了。
苏纲将至臻抱在怀里,“娇娇莫要伤心,你还年轻,还会有孩子的,再说还有公爹在,公爹……”竟也说不下去,长长叹息一声。
至臻似有所感,抚摸着男人清瘦的脸庞,反手将他抱紧。
过了半旬,至臻身子才逐渐好转,就是瘦了一大圈,手上的镯子都戴不住了。
她怕惹苏纲伤感,想起女儿只是自己偷偷地抹眼泪。
苏堰来看过她两回,每次都带来乐瑶的消息。
“小公主又长了,前儿做的肚兜都穿不了了。”
“小公主头发长起来了,有冲冠之态,一看就是个有福的。”
至臻每每都睁着大眼睛殷切地望着苏堰,盼他能多讲些,也会期期艾艾地托苏堰带一些小衣物和玩耍给乐瑶。
苏堰稍一作出为难之态,至臻就满脸愧疚,次次有求必应,今日做个扇坠儿,明日做双袜子,连苏纲都有些吃味儿,倒也明白至臻的痛处,也就随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