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观皱皱眉头,吩咐身边的小姑子去请严嬷嬷。
下午,温暖的阳光照在窗楞上,至臻双手吊在头顶,脖子前倾,小嘴努力吮吸着严嬷嬷手中的碧色玉势。口水控制不住,沿着颈子淌进乳沟里。嘴里稍有懈怠,带着硬刺的软鞭就重重的划过穴口,此刻那穴内的小芽已经红肿不堪,至臻只得稍稍分开双腿缓解疼痛。
“娘子可不要学那些荡妇,叉着腿等着男人操。”严嬷嬷的声音没有温度,却总能击打在至臻的心坎上。
直到玉势滑腻不堪,严嬷嬷握将不住,至臻才得片刻喘息。
夜里,严嬷嬷分开至臻的双腿,将乳白的膏子挖了一块细细涂抹在至臻的大阴唇上,不一会儿那处就瘙痒难耐,淫水直流,可那肉芽还肿着,至臻抓挠不得,只得辗转反侧的忍了,一夜不得歇,早上醒来褥子都湿透了。
每日就这样挨着,又过了月余,至臻被调教的未语先羞,眸内含情,身娇体软,穴里时时润湿,真正是个尤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