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你的胆子?敢出府去发骚?”苏纲边说边噼噼啪啪的拍打着至臻的小臀,不一会那处就红肿起来。
至臻被摁在塌上,随着巴掌声嘤嘤的小声哭泣,不一会儿不知是因为呼吸不畅还是被拍疼了,竟抽噎起来。
苏纲看至臻伏在那儿哭的伤心,一抽一抽的让人心疼,长叹一声,松开了她。
至臻立刻软在塌上,哪料臀上疼的厉害,磨在塌上尤甚,所以哭的更委屈了。
苏纲无奈,“你还有理了。”心知自己是被制住了,从一开始就受不了这女子哭闹。只得将至臻抱在怀里,大掌贴着臀肉慢慢揉着,嘴里悄声哄她:“乖娇娇,不哭了。”
至臻臀上麻痛之感稍缓,热热的掌心贴着,心好像也被捂热了,这才止了哭声。
苏纲看她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唤人烧水。
廖管家侯在门前听了,急忙指挥小厮们动起来,之后听见屋里又传出“掰开穴给公爹看看被人捅没”“好好,公爹错了”之语,内心五味杂沉。
从那天起,至臻就住在苏纲的院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