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心淇看在眼里,笑着劝道,“江亦,你没看人唐小姐都醉了吗?明天还拍戏,大家都少喝点。”
江亦笑嘻嘻地怼回去,“就你话多,扫兴。”
她登时俏脸一变,扬起手隔空打了他几下,惹得大家都笑开了。
顾子洲亦是笑着的,只不过蕴起笑意的眸光是落在唐苏雅身上的,人往椅背上一躺,指着桌面的酒杯,“唐小姐,江亦说得没错,你不该敬我一杯?”
她突然觉得有点好笑,没忍住,抿着的樱唇渐渐绽开,眼儿弯成浅浅的月芽儿。江亦把满了的酒杯塞到她手里,她说了声“谢谢”。
她走到顾子洲身边,拂了拂额前的头发,“顾导,多谢您给我的机会。”
顾子洲慢悠悠拿起杯子,举高,与她的酒杯相碰,一语双关,“机会?机会是唐小姐自己争取的。”
唐苏雅听出他的意思,又羞又恼,这里又不好发作,只好喝完了酒,回自己座位去了。
一行人喝酒喝到晚上十点才陆陆续续回了酒店,唐苏雅醉得头晕眼花,回到房间脱下厚重的羽绒服,摘掉帽子,围巾,手往额头一抹,竟是大冷天儿的出了一茬儿热汗,窝在厚厚的冬衣里,又粘又腻。
打开行李箱取出的内衣和睡衣,换了鞋子,又把房里的暖气打开,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去洗澡了,在“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前,她是这幺想的。
深更半夜,来人是谁,她自然明了。
哎呀,太累了太困了,实在不想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