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抱你。”他一向诚实,“抱起来很舒服。”
丫的,这人怎幺把占人便宜说得这幺理直气壮的?最可恶的是,之前还一副高冷禁欲泛呢!
余初卖力挣扎,“不行,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快点,快点放我下来。”
“你怎幺这幺凶?”
秦奚轻飘飘一句话让她如踩到尾巴的小猫,她霎时想到自己的身份和处境,乖乖窝在他怀里不动了,就是犟嘴,“我哪里凶了?”
他笑开了,“你哪里不凶了?”
余初就这幺一想这几天的所作所为,娇白的脸蛋儿微微蒸起红晕,好像是有点过分,但……但谁叫他对她有求必应,看起来那幺好欺负的样子?
秦奚满门心思都落在怀中娇人上,她骨架极小,身上肉多,满满的软,满满的嫩,抱起来太舒服了。
眼前是她的玲珑的耳垂,很白,很细嫩,他把唇移过去,犹豫了下,张开唇,小心地含住。
小姑娘险些就跳了起来,惊吓不已,“你……你给我停下,放手,松口。”
她反应太大,秦奚不舍地吐出又软又嫩的耳垂,又用舌尖舔了一下,“余初。”
不似以往机械冷淡的音调,流转着如冰雪消融的春与暖,又叫了声,叫得自己心头都泛起淡淡的欢喜,“余初。”
她眼圈急红了,残留的湿热触感若微小的电流刺激着她的神经,“你快放开我,秦医生,你太过分了,你占我便宜。”
他又不断用唇触碰她瓷白的脖颈,没有任何实际意义,更遑论有丁点情色,只是单纯的喜欢,喜欢与她亲近。
“余初,我喜欢你。”
毫无扭捏与隐瞒,他坦白此刻的心理感受,有那幺一瞬间,余初都被这样纯粹直白的告白惊到凝滞,不知如何反应。
祸事不断,被狗咬了,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