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意她什么?我他妈巴不得她滚远远的,我在意她?我——”陆在清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直接摔碎在地板上,“对,我他妈就是在意她刚刚跟着别人走了!”
苏欣然呼吸急促,“你是不是喜欢她?”
“不可能。”陆在清斩钉截铁地否认,“我就是恨,没有我她还是巴子一个,现在倒是光鲜亮丽长本事了,我能让她爬我头顶上来撒野?”
哦……那就是男性尊严和主权受到挑衅了。
苏欣然试着帮陆在清开导,“那……那你不去在意她不就好了。你要这么想,离了你,她马上又会变成一个土头土脑的乡巴佬,那不是她求仁得仁么。”
陆在清没说话。
过了一会男人说,“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上楼睡觉。”
什么?!什么?!就这样?
苏欣然气得脸色煞白,“你喊我来,现在又让我自己看着办?就因为一个楚歌?她楚歌什么东西啊!”
陆在清说,“我又没求你来,你烦不烦?”
苏欣然倒退两步,眼里含着眼泪,“我都骗了池南出来了……”
“哦。”陆在清说,“那要不,我现在拉着你去池南面前坦白,我俩负荆请罪一下?”
苏欣然一个耳光打在陆在清脸上,怒不可遏骂了一句,“渣男!”
陆在清的额前碎发落下来些许,随后男人偏着半边被苏欣然打过的脸,低低笑了一声,“啊?我什么人,你两年前还不知道?”
苏欣然气得哆嗦,踩着高跟鞋走了,公寓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陆在清往后颓然坐在沙发上,遮住一双阴郁的眼睛,男人微张着唇,节骨分明的手指撑在沙发上,随后一根一根地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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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上了柴浩的车开始哭,之前一直忍着,现在情绪彻底决堤了,就无法克制。
柴浩一边开车一边叹气,随后道,“我送你去柴业哥家里吧,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楚歌擦着眼泪,但是还是止不住,她哆嗦着,不停地喃喃,“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是啊。”柴浩打转方向盘,“我都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