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男人将她拖走,柴浩喊了一声,“你别伤着她,她喝多了……”
“离她远点。”
岂料陆在清猝然回头,眼里带着凛冽的寒芒,他死死盯住柴浩的脸,“我说,你以后给我离楚歌远点,听清楚了吗!”
柴浩被这样严肃的陆在清吓了一个大跳,“你干什么这么凶……我对楚歌,我又没有……”
“别废话。”
陆在清伸手捞住楚歌,“我现在送楚歌回去,以后没我允许,你给我自己注意点。”
“啊!”柴浩大喊一声,“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我和楚歌纯洁得像是白纸——”
“白纸就是你让她坐你大腿上?”陆在清怒吼,“滚蛋,当我他妈老实人呢?放着你俩在我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
“在清哥你不讲道理!”
柴浩还想说什么,陆在清夹着楚歌夺门而出,后来甚至连招呼都没给池南池威打一声,当着他们的面,回到老包房里,拿了车钥匙就走。
全过程都没多看池家父子一眼。
直到陆在清走了,柴浩才进来,拖着脑袋,跟重伤似的,“诶……我们,我们去医院复查了,南子哥你慢慢吃吧,不陪了。”
说完也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以为这是陆在清和柴浩故意做给他们看的,等到房间里空无一人之后,池南当场摔了杯子,“他陆在清什么东西!”
“你压一压,压一压……”池威站在自己儿子旁边,“现在他给我们摆脸色,以后就是我们给他,风水轮流转,陆家,早晚也得出事儿!”
池南死死咬着牙齿,脸上一片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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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在清将楚歌丢进副驾驶以后,就一脚踩下油门,后来到了荣恒馆的时候,楚歌酒还没醒,陆在清再一次扛着她进了屋子,将她丢在沙发上。
楚歌撑着脑袋,从沙发上坐起来,低低地叫了一声,“啊……”
“叫什么叫!”陆在清压上来,“叫春?”
楚歌推了陆在清一把,可惜全身无力,连带着手臂上都有一层淡淡的粉色,衬得她肌肤颜色特别娇艳,她像一朵盛开绽放的花,如同下一秒就要被陆在清摧毁。
陆在清捏着她的下巴,“刚刚和柴浩在隔壁包间做什么?”
楚歌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我不知道……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