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信我。”
陆在清说不出一句话来。
后来楚歌对陆在清道,“能……帮我拿一下酒店的浴衣吗?”
陆在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转身就去拿,看着楚歌披上,而后手心带着鼻血去洗手,细碎的血丝顺着指缝和掌纹溶入水里,扎得陆在清眼睛一阵生疼。
是他打的。
他竟然动手打楚歌了。
陆在清心抖得厉害,此时此刻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替自己解释自己的冲动,只是楚歌似乎好像也不介意了。
有些人太令人失望,到了后来就连失望的欲望都没有了。
楚歌披着浴巾转身,然后问陆在清要了手机。
她给柴业拨了个电话,后来柴业赶来的时候,看见楚歌这样,将自己临时带来的衣服都塞到了楚歌手里。
“去浴室换一下,我等下带你去警局。”柴业语气那么急,“咱们不能吃亏!”
看看,同样是男人,柴业只要楚歌轻描淡写几句就会选择相信,而陆在清却选择了给楚歌结结实实一个巴掌。
打碎了她对他全部的感情。
后来楚歌跟着柴业走,陆在清根本没任何的勇气去阻拦。
楚歌到了柴业车子里,闭上眼睛,眼泪却没止住,她无声哭了一场,流干了所有的眼泪。
“楚歌,别难过。”
柴业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只能这么道,“先去医院,再去警局。”
楚歌没发出别的声音,像是一座失去灵魂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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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消失了。
带着所有的东西消失在所有人的视野里。
池南再后来也去了警局一趟,连同楚歌之前做的笔录一起做了,不过后来来的却是柴业。
池南问他,“楚歌去哪了?”
柴业冷着一张脸,“出国了。”
“啊?”池南皱眉,“她不打算解决这事儿了吗?”
“已经解决了。”
柴业手里拿着楚歌那只丢了的手机,被人丢在了机场的花坛里,事后才被保洁员捡到。
柴业办了一下后期手续,随后就转身走了,也没再去管池南,因为他需要找陆在清一趟。
陆在清拿到楚歌这支手机的时候,整个人都怔住了。
时间像是凝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