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经常去他那里买绸缎!他信任我!”
“哦?”聂隐挑了挑眉,对着江与玫笑出一口小白牙。“可我怎么记得你最近也没怎么去绸缎庄呀?”
“你!”江与玫气结,一时间竟然没法反驳聂隐。
连归云似乎是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他回过脸来看了看两个女孩子,又低头看看摆在大理石台面上的两幅画,抬起头对着江与玫疑惑的问道:“对啊,而且绸缎庄老板老刘,我听说是个大字不识的白丁,他怎么会有闲心买这些东西?”
“白丁就不能收藏吗?阿云哥,你有偏见!”江与玫脆生生的说。倒是找的一手好理由。聂隐耸了耸肩,直接望向她的眼睛道:“那你能不能带我和阿云哥,去亲自问问刘老板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江与玫说不出话了。几秒种后,她把眼睛一闭嘴巴一张,开始对着连归云嚎哭:“连先生!同样是借住在您家的客人,为什么您这么偏袒聂姑娘!任由她欺负我!呜呜呜呜呜呜”
江与玫的卖惨大法名不虚传。一阵涕泪齐下后,连归云已然忘记了方才他们的论点是什么,只知道一个事实:江与玫能不能别哭了!
聂隐和江与玫成功的把好脾气的连归云烦到夺门而出。他也不好指责两个女孩子。只好自己躲出去。见连归云出去了,江与玫好聂隐彼此狠狠的互瞪一眼,丢下那两幅画冲出门去。
“阿云哥!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不·······都是我不好,让你生气了,是阿玫不好,阿玫这就收拾东西走。看见阿云哥难受比让我死都难过,我还是离开这里罢。聂姑娘想陪着你,就让她陪着你好了。阿玫没有福气——”
江与玫说的悲悲戚戚,一时间泪如雨下。连归云无奈的低下头道:“阿玫,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唉,是我不对,你别难过了,你身体本来就不好,哭伤身········”
“喂!江与玫!你又用哭转移重点!”聂隐烦躁的撇撇嘴,白眼快翻到天灵盖上去。“本来我们是在讨论老刘为什么要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给你。可你倒好,一通大哭下来,现在大家都要把问题重点给忘了!问题重点就是你明明不常去绸缎庄买东西,你也跟老刘不熟,为什么老刘会给你这么贵重的东西啊?”
“聂姑娘,够了!”连归云低声吼道。“你没看到她都哭了吗?”
“哭了不起啊!”聂隐气儿不打一处来。她瞥了哭哭啼啼的江与玫一眼,气得直跺脚道:“哭我也会!哇——”
在两个女孩子此起彼伏的嗷嗷大哭声中,连归云招架不住,落荒而逃。
傍晚时分,连归云坐在自己房里的灯下,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