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件事都如这场战争一般,每一个人为之付出努力,无论结果,只有每一个人都去尽了自己力量,那么再看似不可思议的事它也许也能实现,而不是靠神明,神明太累了,他不会赐福给每一个人。”
“但战争是罪恶的,用在这里做比喻并不恰当。”洛晨迎上杰克有怔住的目光,猛地一个冲刺将剑刃刺进了想从杰克身后偷袭的敌人的身体里,洛晨的脸上被溅满了血污。
她退后两步又继续冲向了刀光剑影中。
“而对于我本人来说,我懂得的是,无论怎么逃避该降临的事迟早会到来的,它不会因你的畏惧和懦弱而消失,所以你只有举起你的剑对着它,像这样迎头痛击。”漂亮的一剑,洛晨将剑身再一次从敌人身体里拔了出来。
杀到最后,洛晨觉得天际都被血给染红了,那或许是夕阳静悄悄走近后带来的景致,却和此时此景,相互呼应。
城堡的空旷的场地上,之前有孩子们玩耍过的温度,现在那里只有一个巨大的坑摆在那里,坑里的尸体堆叠着,半只手搭在坑的边缘。
是谁赢了
洛晨将自己身上的护甲给褪了下来,她踉跄着向前走去,没走两步膝盖却一软栽倒在了前面堆积着的尸堆里,洛晨挣扎着又战了起来,她用剑撑着身体勉励的站着,然后抬起腿缓慢的走向骑着马的的队伍......
一年后。
“殿下,您确定让我去?”
在议事大厅里穿着教士黑袍的教士睁大了他的眼睛,他的语气拔高一脸不可思议。
“你在质疑殿下的命令?”为首的骑士、殿下最为信赖的大臣转过头来皱着眉头,看着就差没原地蹦起的教士。
“殿下的意思是您可以带眷属,或者您可以将事务交给她去做。”骑士给教士解释道。
“...”加缪刚刚由惊讶转变为的高兴劲一下子就消失了,他甚至像霜打茄子般有些垂头丧气,“噗。”在一旁站着的吉蒂斯轻轻的笑出了声,她依旧穿着一身黑色的巫女袍,按照她的话来说,外面系一个袍子,里面穿什么都自由。
“殿下不是这个意思,她的意思是让我帮助你,你和我有什么区别呢?”女巫从斗篷下伸出了纤细的手握住了加缪的手。
“加缪,吉蒂斯就拜托你们了,条款已经列好了,其他的事多加小心观察。”洛晨坐在最上面的椅子里,之前的椅子虽然豪华,但都非常大,洛晨坐进去整个人都是陷进去的,所以她很快就和自己城堡里的木匠讨论了一下换成了如今这一把多功能椅子。
小梯子、小抽屉、坐垫自带增高效果,木头上刻着的这个国家的王族族徽标记,简单而不失威严,更何况椅子里的垫子都是极软的,洛晨甚至想一天到晚都窝在里面,如果不是某个人拉着她练剑的话,她也许就能假借处理公务这样的借口整体一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