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比一声大。
陈艾心里暗骂，这猪队友！
黎女士眉眼一挑，看着陈艾，“怎么？半夜三更在跟男朋友打电话？”
陈艾惊得瞪圆了眼，“怎么可能！？”尴尬一笑，“就是一同学，我问他点儿题。”
黎女士怀疑地瞧着陈艾，表示不信，“这么晚了，你问人题？”
陈艾急了，“真的，比真金还真！”赶紧拿了手机往老妈面前怼，“不信你问他。”
“喂？”那边肖之焕也急了，你拿我当挡箭牌至少先问问我啊！
他挺胸抬头，火速调整表情，堆出一脸完美假笑，“阿姨好。”
“阿姨不好。”
黎女士冷冷打量着手机里的小子，模样还行，就是瞧着不太正经，
“你怎么还披着条毛毯？”
“啊？哈，那个啊，我就是···空调开得太低，觉得有点儿冷~”
说完还像模像样地抖了抖。
呵呵，黎女士心里冷笑，不过也没打算对着这小子上纲上线。自己的女儿自己心里清楚，要早恋还缺了根弦。
黎女士把手机递给了陈艾，问，“还有多少题没做？”
“啊？”陈艾还没反应过来。
“这都几点了，快点儿。”黎女士催促。
“哦哦，好的。”陈艾一脸懵地去拿题，不太确定这么轻易就过关了。
黎女士拿着题扫了几眼，道，“把电话挂了，叫他早点儿睡。”
“啊？”陈艾再度懵逼，迟疑着问，“那这题怎么办？”
“我给你讲。”
陈艾小心翼翼地怀疑，“你都会？”
黎女士不耐烦了，“你初中数学谁教的？”
“老妈你啊。”
陈艾战战兢兢，觉得自己似乎问了个蠢问题。
“那不就结了。”
公车上，肖之焕关心道，“陈艾，你昨晚···没怎样吧？”
他不提这茬儿陈艾还差点儿给忘了，陈艾恶狠狠道，“肖之 焕，你觉得呢？
肖之焕小声嘀咕，“应该没什么吧。”
没什么？居然敢说没什么！陈艾心里冷笑，继续死死地盯着肖之焕。
肖之焕快扛不住了，“陈艾？陈艾？”迅速投降，“好吧，我错了，姑奶奶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的吧。”
“原谅？说得轻松！你不在电话里使劲儿叫我，我妈能听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