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一信到上海请求组织上派人和他联系。不久,上海方面果然派了一个名叫陆独步
的人去武汉,当即被捕。经数度刑讯之后,陆独步供出在上海与组织取得联络的办
法,但他当时只负责对外交通联络工作,内部情况不了解。戴笠马上决定把陆送到
上海去,同时他自己也赶到上海指挥布置。陆独步被解押到上海即由侦察大队特务
接收,按照他与组织上的联络办法,先由特务在南京路东亚旅馆开好房间,再由陆
写一信到邮局一个指定信箱,特务们即守候在这个房间内等待前来接头的人。
第二天,陆的哥哥陆海防果然按时到达,他把门推开一看均不相识,立即转身
逃走。这时守候的特务还正在打瞌睡,猛听到门响,才惊起追出,连人都没看清。
我当时带了两个特务守在外边,看到他推了一下门就走,知道业已发觉,便紧跟过
去。他下楼以后在先施公司人多的地方转了几下就不见了。
我知道在这里寻找必无结果,便叫两个助手一人在里面找,一个和我分别到通
向后边的小街上去守候。过了一会便看到他从侧门仓皇跑出,我立即尾追过去。他
在慌忙中不慎滑倒,我跑上去按住他,他转过头来咬住我的手腕。我便用手枪柄猛
击他的上唇,将其门牙击落以后,才把他的手铐上一只,我也自己铐上一只,这样
他再也没有办法挣脱。等我的助手赶来,便将他一同带到附近巡捕房,当天上午就
由英租界巡捕房引渡到侦察大队。这个贪生怕死混入到革命阵营中的败类,看到审
讯他时搬出那么多刑具,不待用刑,经戴笠一顿名利诱惑,马上答应交出他的上级
领导人。他当时非常着急,要求立刻带他去法租界法国公园附近一条僻静的马路上
去等候他的上级,说这次如碰不到,以后便无法再联系了。戴笠为了慎重起见,叫
人通知法租界巡捕房进行协助。
当天下午,天下着大雨,我和两个特务押着这个自从逮捕共产党以来还从来没
有见到过这么快就叛变的叛徒,半信半疑开了汽车到指定的地点等着。在他说出的
时间,正好四点钟的时候,一个身材不高的欧洲人,穿着雨衣打一把洋伞走了过来。
当这个叛徒惊喜异常地说出"就是他"三个字以后,我的两个助手便窜出汽车猛一
下将那个欧洲人抓住。这时,这个叛徒陆海防要求我立刻将车开走,不愿和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