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看你欺负我的时候心情一点也不糟糕。”席白秋说着,感到喉咙有点痒不禁咳了一下,皱着眉摸着自己的咽喉。
“喉咙不舒服?”荆炀眸色渐深, 唇边却浮起了笑意。
“总感觉有异物感,也许是昨晚着凉了,不是什么大事。”席白秋喝了口水, 放下筷子道:“我吃好了, 走吗?”
“好。”荆炀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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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庭马场离他们住的庄园别墅区其实是有一段距离的,搭乘悬浮车要飞行半个小时。
由于席白秋的童年和少年的大部分时光都是在医院度过的, 而在成年后他对这些又不感兴趣, 所以就没怎么接触过。
荆炀去马厩牵马了。
因此, 当席白秋一个人站在这一望无际的碧绿马场时, 忍不住闭上眼感受这沁凉的、糅杂着草木气息的风,这一阵子心里不断累积的烦恼焦虑似乎都被风吹走了。
……
“曦瑜, 这是你的马吗?好漂亮啊。”不远处,一位扎着马尾的Omega女孩望着那匹洁白如雪的骏马, 满脸艳羡。
“它叫簌雪,是被我从小养大的。”白曦瑜摸着白马顺滑的皮毛,此时有淡金色的阳光散落于他银白色的发梢和浅紫色的眼眸,像是无意间坠落于凡尘的天使。
“我听说陛下偶尔也会过来骑马,曦瑜,你说今天有可能遇见陛下吗?”Omega女孩——也就是叶芳音期待的问,脸上写满了小女儿家的娇态与情思。
“或许会,或许不会……”白曦瑜垂下眼睫低声喃喃,脑中不禁回忆起那天在温泉山庄的场景,无意识攥紧了缰绳。
他那天易感期迸发出的信息素都已经浓郁成那样了,可陛下竟仍不为所动,看向他的眼神居高临下,冰冷无物,就像是高天神祗在俯瞰陷入发.情的牲.畜。
但越是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神态,就越会将他心中的渴望与贪婪催化的更加浓烈,更加汹涌,更是想要……被他完全掌控。
白曦瑜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颊边逐渐浮了一层红晕。
作为Omega,生来就渴望被强势的Alpha支配,包容,疼宠……而越是高等级Omega这些特质就越会明显,他们甚至会在第一次被暂时标记后身体就开始自发调节,保证每天的湿润,时刻为接受Alpha的成结做准备。
“曦瑜,你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红?是易感期又快到了吗?”站在另一侧正喝着奶茶的男性Omega徐香寒,目光关切的抚了抚他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