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白秋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堆里,不仅感觉累的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嗓子更是沙哑到说不出一个字。
相比较精神奕奕的荆炀,他实在是像一朵蔫了吧唧的蘑菇,缩在阴暗的角落里一动不动。
“渴吗?”荆炀嗓音低沉道,把“蘑菇”从枕头堆里挖出来抱到怀里,将装有温开水的杯沿轻轻抵在他的唇边。
此时的荆炀身上只随便套了件垂感很好的丝绸白衬衣,但没有系扣,露出大片纹理分明的月凶腹.肌,更别说还刚经历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清事,举手投足间彰显出的成熟男性荷尔蒙实在是让人腿.软。
席白秋神情恹恹,哪怕他确实有点渴,但还是不想理他,逃避似的将脸埋进了他的胸.口。
荆炀有被席白秋小动作可爱到,于是他垂眸喝了一口水,单手抬起席白秋的下颚将水以一种狎.昵的姿态缓慢渡进了他的口中。
席白秋不自觉的开始吞咽,但眼见着这人喂完水后又开始不太安分,不由气恼的咬了下对方的蛇尖,发出的声音跟个破锣似的:“……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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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炀温驯的退离开,又亲了亲他的眼皮,脸颊,耳尖……像是怎么亲都亲不够,腻人的没办法。
席白秋忍受了片刻后,掀起眼皮看他,问:“……你感觉怎么样?”
“嗯?”顺势躺在他身侧的荆炀执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那双漂亮异色瞳像是突然揭去了所有阴翳,如宝石一般熠熠生辉。
“易感期,还难不难受?”席白秋看着荆炀又开始轻轻咬着他的指节,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
这人明明餍足精神的很,哪有一点要嗝屁的样子。
“从来没有这么好过。”荆炀与他对视,眼中的温柔掺杂着浓烈而又执拗的爱意。
席白秋:“……真的?”
——好怪,不是说只有天命之番才能让陷入易感期的顶级Alpha恢复理智,以及安抚对方疼痛难忍的精神海吗?
——那他这、
“先前你还睡着的时候,我用医疗仪做了初步检查,无论是信息素还是精神海,显示出的数据都处在正常的波动范围。”荆炀像是没有多大意外,话说的很平静。
可话虽如此,席白秋还是有点不信。
如果他跟荆炀上个床就可以解决,那他之前又何必纠结逃避那么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