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了。”安澜打断了蔺一珩,尔后举起面前的高脚杯,“喝酒。”
那以后,都不戴了
蔺一珩抿唇,眸光深邃地投向了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只觉得那张娇俏的脸上,淡了几分清冷。
那一瞬,他几乎觉得,三年前的那个安澜……回来了。
“敬我的蔺先森。”
安澜稍许歪着脑袋,垂眸望着自己手中高脚杯里的红酒,轻快道。
蔺一珩怔然,随即举起酒杯。
两个杯壁清脆地互相碰撞了一下,尔后两人互饮,其间的氛围,极为温馨。
“澜澜……”
酒过三巡,吃饱喝足。
蔺一珩搂着安澜,在旋转餐厅的舞池中,伴着悠扬的音乐,翩翩起舞。
他垂首,轻吻着安澜的发顶,不由沉声感慨,“你能回来,真好。”
安澜轻勾唇瓣。
她倏尔抬眸,踮起脚尖,主动地吻住了蔺一珩那两片薄凉的唇。
舌尖青涩地在他的贝齿间掠过,小心翼翼地尝试着将它敲开,尔后向里面溜去,不谙情事,反而更是撩人。
“唔……”
蔺一珩反扣住安澜的唇瓣。
他逐渐加深了这个吻,愈吻愈深。
两人之间的温度不断地攀升着,男人的身躯也愈发得炙热了起来,冲动着。
他弯身将安澜打横抱起,随即将她丢进了早已准备好的总统套房内。
“蔺一珩,你这是套路我。”
安澜口吻上有几分不满,藕臂却是环上了男人的脖颈,主动贴了上去。
传闻巧克力配红酒,是极为致命的催|情圣物,却没想……今日竟真是如此。
主要,还是看对了人。
“给玦儿生个妹妹。”蔺一珩剥掉两人身上的衣服,俯身深吻。
气氛绝佳,暧|昧无边,水到渠成。
连安澜都未注意到蔺一珩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只是察觉到,没有那层薄膜。
“你……没戴……”
安澜睁大了杏眸,小猫儿似的挠抓着男人的背。
蔺一珩轻勾唇瓣,高挺的鼻梁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怕吗?”
安澜稍许怔然了一下。
低吟随即不经意地从唇齿间流了出来。
她缓缓地摇了摇头,“不怕。”
既然已经是成婚了数年的夫妻,又曾孕育过一个蔺玦,又怎会怕再生一个?
“那以后,都不戴了。”蔺一珩低笑出声,恣意而又不羁,愈发加重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