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倏然产生了一种,被亲生儿子威胁了的既视感?
“嗯,你妈咪确实想溜。”蔺一珩风情恣意,全然不像是要丢媳妇儿的模样。
蔺玦长哦了一声。
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他倏然露出一脸俏皮的坏笑,“可是,妈咪,爹地说了,你们是军婚,跑路会受到惩罚哟。”
话音落下,蔺玦便伸出了自己的小嫩爪,将安澜推入房中,然后立刻关上了门。
下一秒,安澜便被不知何时早已站起身的男人,拉入了怀中,丢回床上。
“啊……”
安澜挠着蔺一珩的后背,紧紧地蹙起眉头,不满道,“你够了。”
“不够。”蔺一珩轻勾唇瓣。
他俯身啄着安澜娇嫩如雪的肌肤,爱不释手,更是沉浸其中,恨不得将她吃干抹净,拆吞入腹一般。
“你抛夫弃子了三年,欠我的,我要一夜一夜地讨回来。”
安澜:“……”
投降,她真的投降。
……
某夜。
蔺一珩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毫不犹豫地便又翻身上了床,将被子掀开。
正欲将安澜的睡衣扯开,她却抬手拦住了男人,“别,肚子疼……”
蔺一珩的大掌顿住,随即收了回来。
他钻进被窝,将安澜揽入怀中,炙热的大掌轻轻揉着她的小腹。
“怎么突然不舒服?”男人蹙起眉。
思来想去,最近似乎也不是安澜的经期,不过……该经期时,她似乎也没来例假。
“不知道。”安澜轻轻蹙眉,“昨天晚上,那个的时候……就有些不舒服。”
蔺一珩:“……”
他一阵懊恼,竟然没有察觉。
“不舒服,怎么不喊停?”蔺一珩的眉头蹙得更紧,向眉心拢去。
安澜无奈,“我喊了……”
只是蔺一珩兴致正高,没理她而已。
安澜的身体出问题了?
“以后不会了。”蔺一珩轻轻吻了吻安澜的额心,万分自责。
安澜轻应了一声,窝在男人的怀抱里,没有再说话,只想要安静一会儿。
“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嗯?”蔺一珩抵着安澜的额头,望着她皱眉的模样,有些心疼,更是担心她身体会出问题。
安澜却是摇了摇头。
“可能是快来例假了,疼一些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