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继续把挂在墙上的一幅幅画像拨弄起来。
红楼则在原地随意撩起衣摆席地而坐,打坐运气调戏内乱,刚刚不过一会,便听叶修罗一阵嘀咕声传来。
“这密咒可不是师傅一次兴致勃勃之时早已传授于我的吗,当时还以为是无用咒术,看着他的面上不过尔尔记了字句,后来没放心上便忘得一干二净,看来是自己错怪他老人家了。”
“你在念叨什么。”红楼睁开眸眼,看着她对着只开了一半画像问
叶修罗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边负身于后往神坛走来边道:“我想现在可以试试了。”
红楼微微侧身,露出一脸颇感兴趣的神情看她,但见叶修罗在那装满骨灰的石坛上围着转了两圈后,终于背着他停下。
从旁边拿起三根香点燃插上,而后,便听她开始一阵喃喃自语念起了密咒。
室内很安静,只听得一段段类似诵经的声音不断传出。
叶修罗屏息一气呵成,眼眸直直盯着未曾动过分毫的香,额上滴滴汗水沿着洁面顺留而下,溅在了青石板上渐渐汇融成一小摊水来。
可见她多么努力。
眼见那三根香都烧到尾了,却始终安如泰山,心中不免生急,于是再次运出一口气,闭上双目,猛力的催动密咒。
直至快要几欲晕厥,方停下来摊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累死了,累死了,险些就换不上气。”
红楼起身走过来,蹲在她面前,不冷不热来句:“你看起来不太好。”
叶修罗听后,又差点换不上气,觉得全身虚脱,累得索性不再回话。
她现在只要想着待会还需要再启动一次咒语就觉得想死的心都有,没曾想这密咒居然要她一半的命。
可见当红楼起身时,眼睛盯着那坛骨灰片刻后,接着轻飘飘地读出两字:“皇城。”
叶修罗一听,脑袋瞬间一个抖擞激灵,刚才累瘫的身子好像全然恢复原状,立即从地上灰溜溜爬起来,撑着石坛边缘往里看,果真有两个大字赫然出现眼前,而那三根香已然灰烬。
不自觉的夸起了自己:“我还真是个天将之才啊,居然给我一试就成,你说是不是啊。”
红楼淡漠扫她一眼:“既然司徒家的祖师爷给了指示,那你便莫要再耽搁了。”
谁知,叶修罗却不着急,见她托腮紧眉嘀咕道:“为什么是皇城呢,试问我们司徒家极少踏足过那威严的地方,就更不用说与那里的人有任何交集了。”
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忽然脑光过一个人,莫非是季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