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栋独立的小楼,大门的左侧还有个小门,走进去,是一条长长的通道。
通道走到尽头,是个天井。
楼梯靠墙修成了一圈,他们住的房间就在楼梯边。
顺着楼梯爬到楼顶,继续往外走,是一个小阳台,类似空中小花园,上头种满了绿植,他们来的时候,太阳还没完全落山,可以想象,在白天,人能拿一把小板凳在阳台上晒太阳,惬意舒适。
小花园背后还有一个楼梯,再往上,杂草丛生,本来是个菜园子,可没人打理,只剩下杂草。
一栋破旧的小楼,被楼顶的小花园一装饰,愣是有了点花园洋房的味道。
夜色来临,房东给他们安排了晚饭,一人交十块钱。
交完钱吃饭时,盘泽咬着筷子嘴里嘟囔个不停。
“这个房东,不是趁火打劫吗?我们一人给他交十块,八十块钱呢。还没加上我们交的房钱。”
“就给我们吃这,”他嫌弃的挑了挑面前盘子里的白菜,被炒的烧焦了,黑黑的,卖相不好,“就算现在猪肉贵,鸡肉鸭肉都没涨价,就不能搞点卤菜来吗?”
雷桑林没好气的问他,“要不要给你来点酱鸭脖、卤鸡爪、腌牛肚啊?”
“那挺好啊。”
“闭嘴把你,能吃上饭不错了。想想前两天吃的花生味压缩饼干吧。”雷桑林瞪了盘泽一眼,看到脸色如锅底般黑的房东。
当着房东的面说人是非,也真是绝了。
会不会做人?
就算要抱怨,你就不能偷偷抱怨?
这不就跟那种买衣服说人衣服难看,买菜说人菜不新鲜,买什么都先把别人贬低一顿的大妈阿姨们一样吗?
还是个男人呢,斤斤计较的样子真是叫人看不下去。
八人满身疲惫,都没来得及好好洗漱,全都倒在床上,很快进入梦乡。
夜半时分,谢寻听到一声“咔咔”的响声。
他刹时睁开眼睛,同时起来的还有木木。
木木习武,自然警觉的很。
他们两个走到门口,互相看了一眼,走到一块,看到这栋房子在进行变化。
它像活了似的,开始疯长,对面的墙壁也发生变化,白色的墙壁簌簌剥落,露出水泥的原色。
楼梯上的扶手飞快的生锈,拿手一摸,一手的铁锈。
木木觉得应该把他们几个叫起来,在梦里睡死过去,实在冤枉。
在她动作之际,谢寻拉了她一把,示意她往前看,“看,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