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拜师？”前桌显然无法理解季康在说什么，不过也等不到季康来解释，某人就自己找进教室里来了。
季康他们就站在门口，所以陆羽一来他就看到了：“老板你来了。”
陆羽看了看季康身边的两人，微微皱眉嗯了一声：“不是说要过生日吗？走了。”
“哦，好的。”季康朝前桌和男生道，“那我先走了，祝你们考上自己理想的学校。”
季康走后前桌戳了戳男生：“老弟，那个是不是电视上那个陆羽？”
男生点点头：“是他没错，文田田是要和陆羽学厨？”
陆羽也许没有达到家喻户晓的程度，但至少市里的每个人都认识他，两人完全没有想到之前闷不做声佛系刷题的学霸居然会和陆羽扯上关系。
季康坐在车里翻着同学录，这个新同学录也是看同学买的时候他也就买了，钱是陆羽平时给的零花，季康看了看那些带着浓厚黑眼圈的脸，对着系统说：“系统，这是我第一次收到写满的同学录。”
系统奇怪了：“你之前应该也是参加了高考的吧？”
季康嗯了一声：“只算考试的话，算吧，不过那个时候我的同学录只有我发小一个人写了。”
系统吐槽：“你这样还有发小，不容易。”
季康还没说什么，陆羽就问道：“你们刚刚在干什么？”
“在校服上签字，好像是学校的传统，老板你不知道嘛？”季康说完才想起陆羽因为他优秀，十五岁就修完了所有的课程，他的学业进行的非常快，可以说是没有同学这种东西的，更别说这种极具仪式感的事了。
陆羽挑挑眉：“是不是那种写在校服各个部位，然后把靠在心脏那块地方还留给重要的人那种幼稚的东西？”
季康点点头：“听他们说是这样的，不过我……啊。”
陆羽听季康突然顿了一下，转过头来看向他：“怎么了？”
“我好像给一个男生签字不小心签到了他那个部分了。”季康只是看那块刚好有空位就签上了，这么想起来好像是有点不太妥当。
陆羽面色冷漠，嗯了一声没再接话。
系统也想起来了：“就是刚刚那个男生吧？”
季康：“嗯。”
系统提起另一件事：“话说他的道歉你似乎没有回应。”
“我没必要回应，他并没有伤害到我，他伤害的是文田田。”季康翻到了刚刚那个男生的同学录，“而我也没必要替文田田接受道歉，受到的伤害是没办法用对不起弥补的。”
其实男生道完歉后，季康觉得头就没那么疼了，这说明他之前猜的没错，文田田在没被拐卖前在学校肯定遭到了相似的对待，甚至更加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