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这老干部一般的作风搞得有点懵,“啊,我叫郝甜。”
他轻笑起来,“郝小姐不必紧张,只是随便聊聊而已。”
我挑下眉,没说话,因为搞不懂他来意是善是恶。
――假如他是来替他妹妹妹夫出头并威胁我不许在网上肆无忌惮的发言……那就没啥好聊的了。
――假如他是因为同样看不惯男主而想要拆散男女主的话……唔,可以合作愉快。
万万没想到,这位黎予弛先生是如此直白的抛出了一句话:“据说郝小姐有社交障碍,性情孤僻。”
我啜一口奶昔,不解的抬眼:“嗯?”
他接着说:“但据微博表现及今日所见,并非如此。”
“哦。”我放下杯子,深觉不能再这样被动。
“黎先生是想说,在你的调查结果里,我应该是个平时很抗拒和人交流、性格孤僻,心思单纯,钟爱男色,甚至为其抛弃道德底线不惜做三的柔弱小白花?”
黎予弛矜持的点头,举了举咖啡杯,“差不多。”
我意味不明的瞥他一眼,“陶逸轩那个傻逼就是这样以为的。”
“咳!咳咳――”话音未落,黎予弛一口咖啡喷出来,昂贵的手工西装脏污一片。
我幸灾乐祸的轻笑起来,“哦,不是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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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予弛终于放下了所谓的优雅姿态。
“失态了。”他脱下外套,深吸口气,后槽牙咬了两下,才皮笑肉不笑的冲我道。
“没关系,我不介意。”我灰常大度的回答他。
黎予弛一噎,微微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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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下伪装,开门见山的黎予弛比刚才看起来要可爱了那么一丢丢。
“郝小姐,相信这世上有鬼上身吗?”
而从刚才起,我就在仔细观察着他的面部微表情,发现他在说到“鬼”这个字眼时,下意识看了看我,眼角轻颤。
哦~
于是我看白痴一样盯着他,“你在开玩笑吗?”
黎予弛愣了。
我不耐烦的挥手,“还以为黎先生是就微博事件来跟我谈谈。如果你只是闲的无聊想找个人探讨一下封建迷信的问题,那我建议你出门左拐,沿着这条街一直走,仁爱医院精神科,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