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鞭子飞过去,锐利的鞭稍割断他撑地左手的手筋。
砰的一声,他重新趴回了地面。
他的浑身不自觉颤抖着,如一摊烂泥一样粗重的喘息。
我缓缓起身,高脚椅摩擦得地面吱嘎作响,“荀昃,你比我想象的,更无耻。”
说着,再一鞭子!
右腕的手筋也给他割断了。
有喷溅的鲜血迸射在我的衣摆上,将浅色的布料氤染成靛青一片。
他睁大了眼睛,失声尖叫,“不可能!你怎会没事!”
我欣赏着他宛若废人的模样,不免有些愉悦。“你当真以为此毒无药可解?”
荀昃呼吸一滞,瞳孔微缩。
怕不是个傻子哟!我既然有胆量跟他互相算计,当然要尽可能考虑到许多方面。
――自从接下这个任务,我便已经开始计划得到辣手摧心的解药。
――不然也不必一定要拜bug级神医为师不是?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提前做准备!”荀昃颠三倒四的说着,看神志已然开始不甚清醒,“你也重生了?你没对我避如蛇蝎……哈哈哈哈……我居然败给了你!郝甜!算你走运!”
说到后来,他的眼神已凶狠如饿狼。
我收回长鞭,抚摸着鞭稍上薄如蝉翼的刀片,心情甚好。
“呀,某人不是说四肢残废没什么了不起吗?如今感觉如何?”
“我想想啊……内力尽失,四肢俱废……唔,我是不是还要剜掉你的双眼、刺破你的耳膜、拔掉你的舌头?再将你囚禁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让你无知无觉的过完这一辈子?”我眯起眼,作出一副无比享受的模样。
荀昃忽然翻身躺倒,放声大笑!
他此刻本该全身都不能动,却仍然费力的抬起手臂重重拍打着地面,癫乱的笑声惊起窗外歇憩的飞鸟,霎时哀鸣一片。
“不止!不止!你还该找些强壮的狗儿来,日日夜夜的朝我发泄.兽.欲!你要温柔的告诉它们,‘看!这个人,是我毕生最爱。你们只要将她伺候好了,我便赏你们好多好多的肉骨头……’嗬哈哈哈哈――”他看着我,眸光一如既往的情深切切,口中却吐露出骇人听闻的恶毒话语,“郝甜!那种滋味儿不好受吧?可是你却整整承受了五年呢!”
这个渣滓。
真正得到这个答案,我的心情反而前所未有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