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谢太医了。”陈静婉说。
陈静婉没想到,她竟然有朝一日会因为睡过头被请了太医!
当然,陈静婉在好笑之余也有点奇怪,为什么她今日会睡这么久,不应该呀?
就在这时,画船端着煮好的药膳入了内屋。
她给陈静蝙行了礼,在瞧见谢寻的的同时微微福身,面上不自觉地露出了很自然而熟稳的笑。
陈静婉一眼就瞧出了两人之间似乎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但她并没有问,
谢寻鹤见陈静嫁无恙,便起身告退。
他离开时,画船飞速回头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就连忙到陈静婉跟前侍奉。
陈静婉倒没多在乎画船的这心不在焉,反而笑着说:“你要是有什么话想跟小谢太医说,就去
吧。”
画船很是诧异陈静婉的反应,她端着药膳的手颤了下,随即被人看穿心思一般红了脸:“没有
的,奴婢要同候主儿。“
陈静婉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表示她懂,她懂。
如果画船没被选入宫伺候,再过两年也差不多该是嫁人的年纪,这时候有喜欢的人自然正常,陈静婉也不会多问些什么。
她在松花和画的伺候下洗漱完,又用了糕点垫了垫肚子,这才将药膳饮尽。
饮尽药腾没多久,陈静确这才发觉饿了。
春水早就在小厨房煨了晚膳,见陈静婉起身便同宋福舟将菜品端了出来,
一桌鲜香清爽的美食入目,光是聘着陈睁婉线了一天的肚子就开始咕咕叫起来。
陈静婉自然不会让自个儿的肚皮受罪,她先用了点莲子粥垫胃,然后才开始吃正餐来,
一入口,陈静婉猛地发现今天的菜真的过分清淡了!她咬着白灼生菜问春水:“这菜…是没放
盐吗?*
春水点了点头:“是。”
她叹了声:“主儿,您今天真的吓坏奴婢了,奴婢和松花、画船轮着叫您,您都没有反应的。把小梨花接回来后,小梨花叫您,您也一直沉沉地睡着,就好像….魂魄被勾走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