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婉倒是没打算从和亲王福晋那看出点什么。若不是陈静婉吃瓜亲眼所见,她怎么也想不到被和亲王抓到了偷,情现场的吴扎库氏还能如此安稳地坐主福普之位,只能说她太过云淡风轻,看超来是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的人。
“妹妹,你觉得和亲王和高大人这事.……”纯妇既然不能从和亲王福晋那猜出,就只好来问陈静
婉。
陈静婉有想法,但她不能揣测圣意:“陛下估计是顾着这几日都是吉日吧,惩处毕竟没有那么快
的。”
纯妃点头称是。
结果陈静婉就一语成邋,中秋过后,乾隆竟然大手一挥,表示这件事等回言再议!
回言那都要到十月份了!
时间拖得越久,那高斌心里就越忐忑。和亲王毕竟是皇室之子,还是乾隆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而他是已经被皇帝町上的臣子,自然比不得和亲王尊贵。原先高斌以为皇帝会严厉地处罚他,那他自然可以选择请辞致仕以保家族无虞,但现在.….他只觉得好像有一柄锐利的剑一直悬在他的头顶,不知何时坠落的感觉实在太过窒息。
高斌也不是没有托关系想问问御前的人皇帝是何态度,但御前之人越讳莫如深,他的心里就越发地恐惧,金氏的例了尚在眼前,若不是因为他还有半分功劳,那高家岂不是要步入了金氏的后尘?
高这段时日越想越慌,越想越觉得他应该主动请罪,至少要让皇帝知道他的可用之处,争取保
高氏一族的性命,
于是当陈静婉再度知晓事情的结果时,已经是十一月底,这一年快要结束的时候。
在木兰围场时,她就听说高斌就主动戴罪上门向和亲王道歉,但是和亲王没搭理他;然后高斌去求见乾隆,乾隆也没见他的事情。不过回到紫禁城后,在高斌的诚恳地请求之下,乾降终于松口让他再度陈词,于是高端痛骂自己的醉酒行径,请罪书写得那叫一个滑然泪下、言醉切切,乾隆看了都不禁动容半分。
然后高斌表示这件事一切都是他的错,希望陛下能够严加惩罚他。但是现在更重要的一点是,黄河北岸的水患日益严重,希望陛下能够让他戴罪立功,先处理了永定河周围的水患、保证了百姓的安居乐业后,再对他进行处罚。并且为了让他的家族能够好过些,高斌还主动对乾隆说他已经要求全族人散尽家财用于治水事业,一定保证永定河沿岸的水患再不复发。
乾隆听闻此事白然无可无不可地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