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颖诧异地抬起头看着白羽，问：“你怎么知道？”
“这还用想吗？你脑子里想的都写在脸上了。”白羽微微一笑，那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看着真的是格外欠扁。
叶颖只能认输，识趣地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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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干坐了一会儿，没人说话，气氛稍稍有些尴尬。
白羽望着火红的树梢一言不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而叶颖则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
最终还是叶颖打破了沉默。
“白羽，我能问个问题吗？”
叶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措辞。
“这个问题可能有点侵犯到你的隐私……但是我实在太好奇了，所以……你不要生气好吗？
白羽定睛望着叶颖，心里已经有猜测了。“问吧。我不会生气。”
叶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一般问道：“你到底为什么会替系统做事？你和它什么关系？”
“那什么……我不是怀疑你，只是好奇而已……”叶颖低下头，局促地搅着衣服上的布料。
白羽偏着头，突然笑了。“你觉得我和系统关系会好吗？”
叶颖疑惑了。“不好吗？”
“系统算是我仇人。”白羽答道。
叶颖有些懵了。“哈？那系统为什么还找你做事？”
“因为……”白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对面叶颖的眼睛越瞪越大。
“我太优秀了，不聘请我是系统最大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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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半天，叶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调侃了，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你是怎么顶着一张无辜的脸说这么厚颜无耻的话，不怕遭雷劈啊！”叶颖无语地盯着他。
白羽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不过，说起来我还是得谢谢你。”叶颖深吸一口气，神态有些不自然。“我承认我可能……嗯，没有意识到，其实之前的任务你帮了我很多。没有你帮我我可能第一个任务都没法完成……所以，谢谢啦……”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可见这种坦率的道谢并不是她所习惯的表达方式。
白羽瞥了她一眼，故意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说道：“你用不着谢我，我也是看你可怜顺手帮帮你而已。”
叶颖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他会这样说。
“好歹叶隐和王太后的事情是你帮我散播出去的，还是……谢谢你啦。”叶颖眉头紧锁，一个“谢”字在喉咙里堵了半天才发出来。她承认，向白羽道谢实在是件超级难的事情，因为这家伙让人打心眼里就不想感激。
白羽收敛了嘴角的笑意，神态微微有些不自然。很明显他也并不习惯接受这么直白的道谢，只有转移话题。
“别说这个了，没什么大不了的。重点是接下来你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