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念骄随意应了声,便不在询问,却不知阮轻将这句问话听在了心里,因此晚上训练时下手格外重些。
谢尹看着反常的阮轻,转身对莫念骄道:“你今日同你们家小徒儿说什么了?”
莫念骄奇怪看向他,谢尹笑嘻嘻道:“哎呀,我就是好奇。”
被无视了,谢尹摸摸鼻子,暗想:‘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嘴了,小徒儿哦,你就慢慢磨吧~’
一日一日,阮轻的境界一直在涨,莫父莫母却发现不对劲了,这日,莫念骄接到莫母传召。
进门就发现上方做着三人,莫父莫母,还有他师傅,这是要三堂会审了啊!
莫念骄进门后,恭恭敬敬向坐上三人行了个礼,便垂首站在了原地,莫父莫母彼此对视一眼,眼里皆是诧异。
莫父沉思半响道:“念儿啊,你自知身体如何,为何不同我们说?”
莫母应和道:“是啊,念骄啊,你如此这般让我怎么放的下心。”
……
半日光景过去,这日阮轻回来时,看着坐在凉亭下意外的人时,一愣,疾步像前走去,确定那人不在后,顿时泄了气。
谢尹看着低落的人,笑道:“今日少主有些要事,脱不开身,让我过来接你。”
阮轻:“哦。”
谢尹挑挑眉也不在意这人的无礼,慢悠悠的召出飞剑,刚想开口让这人上来,便见这人自顾自的召出了一柄细长的剑,踏剑而去。
谢尹站在剑上,想着每次这人从莫念骄剑上下来时双颊通红的模样,嗤笑一声,心道:“又是个小狼崽。”这般想着想着,脸色突然就阴了下去。
阮轻奇怪的看他,谢尹见他看过来,立马收起了脸上的表情,严肃道:“这么久了,你竟还未筑基?”
………………
一日一日过去,阮轻渐渐焦躁起来,原因无他,莫念骄眼睛连续七日都没有过来看过他了,一直都是谢尹过来教他,后来发现他会御剑后,更是来都不来了。
每次询问谢尹,只得到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这让阮轻十分不爽,却还是压抑着。
这日,谢尹看着端坐在竹林中的人,越看眉头皱的越发紧,阮轻正在筑基,但是谢尹却看出他,心性不稳,只怕要被反噬。
大步上前便要打断,不想一道身影竟是比他更快,莫念骄一掌打断了阮轻筑基,又用灵力强行压下他体内□□的灵力。
抱起软下来的人,对正看戏的某人丢去一个眼神,便御剑离开。
谢尹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一时间竟有种孤家寡人的错觉,饮下一口酒,谢尹讽刺的笑笑,什么错觉,他本就是孤家寡人一个不是吗?
莫念骄看着缓缓转醒的人,无奈道:“我不过是出去一段时间,你就能把自己弄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