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也想不明白!”顾徐氏悲愤莫名。
“秦氏女,都不是那样嘛!”族长倒没太多惊讶,“当年他娶秦氏女,老朽苦心婆心相劝,但那是太后赐婚,也是没办法……”
“我们还是快点过去吧!”顾九出言打断他们的对话,“去晚了,怕会生变!”
“是!是!”顾徐氏连连点头,“族长,徐大人,请!”
一行人陆续进入小倌馆,顾九为确定两人还在室内,先跑过去察看,见室内两人颠鸾倒凤,正是得趣处,便向顾徐氏点点头,请族长和徐天放过来查验。
两人凑头一看,俱是满面怒色。
“无耻娼妇!”族长气得山羊乱颤,“令我顾氏一族蒙羞,真是该死!老朽今日定让这娼夫贼男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以消心头之辱!”
他带头冲向隔壁房门,徐大人紧随其后,顾徐氏和顾九等人自然也一窝蜂跑过去,丹凤眼倒是机灵,老早就卷了金银财宝,溜个没影。
包二这边早已备好了大斧头,他是练家子,力大无穷,扬起雪亮斧头,对着房门一阵狂砍,一时间木屑乱飞,那小倌馆的男见状,连声尖叫:“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啊?”
没有人理睬他。
包二几斧头下去,门应声而开,房门撞开,众人急涌而入。
然而,映入眼帘的情景,却让他们每个人都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刚刚在隔壁,还看到秦宁心与楚夫宴露体,肉搏不停,这前后不过短短一瞬,哪里还有楚夫宴?
只有秦宁心一个人躺在,身上盖着一条棉被,缩在那里尖声大叫:“来人啊!救命啊!有强盗啊!你们是什么人啊?你们怎么可以乱闯别人的房间!”
“贱人!”顾徐氏上前一步,扬起手掌,左右开弓,恶狠狠的给了她几个耳光。
她这耳光抽得狠,转瞬间,秦宁心那白腻大脸就变得又青又紫,唇角肿胀着,有一缕血丝汩汩而出。
“哪里来的老匹夫,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竟敢打我!”秦宁心坐在那里撒泼,“你今儿别走了,跟我去见官!”
顾九愕然。
如果不是刚刚在隔壁时看到的那一幕不堪场景,还在眼前一直晃荡,她简直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
秦宁心这模样,哪里像一个被捉奸的妇人?
她竟还提出要见官!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她站在那里,脑中嗡嗡直响,下一瞬,她冲上去,一把揭开秦宁心身上的棉被!
“小贼!”秦宁心被她这一揭,浑身赤条条的袒露无疑。
然而即便这样,她竟也没有蜷缩起来,护住身体的关键部位。
族长和徐天放不约而同扭过了头。
顾九却仔细观察她身下的情形。
这一看,便看出了蹊跷。
她扯过秦宁心的头发,用力一扯,秦宁心像杀猪般嚎叫着,被她薅到了一边。
秦宁心一离开,那床下的蹊跷便一目了然。
在她方才待着的地方,有一只小小圆洞,大小仅容一人钻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