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迫学邪术,按乘坐子的指示去了丁槐的面馆,试图制造偶遇。
丁槐这个涉世未深的妖怪哪能想到那么多,轻轻一跃便上了他的贼船,可也是这一跃,便入了他的眼里…心里。
她长得好看,明艳动人却不自知,矫揉造作时也带着一股青涩的稚气,他看她腆着脸上来,一边抗拒,一边沉沦。
乘云子让他假意接受丁槐,他自认为是演戏,却藏不住心底的愿意。
这样半真半假她更会相信吧。
晏川试图说服自己,可终究抵不过良心,在意识到丁槐与他之间越来越深的感情后,他选择抽身离去。
乘云子看破了他的心思,逼他看着小侄子的青紫的脸,冷声说:“你看看他,脖子真娇柔,轻轻一掐就成了这样,要是再用力点,你觉得他能不能活?”
这样一句话,让晏川在屋外站了一整晚,最后给了肯定的答复:“我去。”
乘云子老奸巨猾,引狼妖来坏他屋田,还将他重伤,利用苦肉计让丁槐回头。
他看着为他忙前忙后的丁槐,差点流了眼泪。
丁槐倒是满不在乎的拧着毛巾:“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可以借房子你暂住。”可她管不住自己偷偷瞟向他的眼睛,她想要一个同意。
晏川还是答应了。
出了她自以为掩盖得很好的怀疑,丁槐其实没什么变化,还是变着法子逗他欢心,每每看她失望的表情,他几乎快装不下去。
他好想抱抱她。
那夜丁槐半夜敲门,他忍了很久,才没追上去解释,只能将自己浸入冷水清醒。
丁槐的失望积累到这个程度一夜爆发,她出入烟花地,他假装不在意,可连海平都能看出他心乱,只有他自己在骗自己。
在乘云子再次催促他动手时,他终于连自己都瞒不住了。
他喝了酒,告诉自己喝酒壮胆,然后在丁槐面前发了脾气。
一夜翻云覆雨,那么多次机会他一个个放弃,看着在怀里沉睡的丁槐,他脑海里有了另一个注意。
彼时海平缠绵病榻,昏睡半月余,水兰衣不解带的照顾他,丁槐只是沉默的拍拍晏川肩膀,摇起头来:“你看,情爱这种东西多害人。”
是啊,真的很害人,但他一点都不想伤害她。
他开始修理起那个断掉的琵琶,丁槐懒懒靠在门边:“修它做什么,我又不用了。”
晏川微微笑道:“为什么不用,我还想听你给我弹曲儿。”
他抽出自己的一缕魂魄放进去,以求日后丁槐能知道事情始末,也只有用这个法子才能瞒住乘云子。
欢愉比焰火还短暂,乘云子终于按捺不住再次威胁,晏川发现自己的伪装能力越来越好了,面上像是真的十拿九稳:“放心吧,我不日便要行动了。”
那夜下了大雨,他一次次将她压在身下,在丁槐搂紧他的脖子无意识呻.吟时,他取了内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