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刚回去,就又听到皇帝传召的口谕。
奇了怪了,刚刚才说完话,怎么又要他去?难道还有赏赐不成?
沈砚修都成了条件反射,摇摇头无奈下换了身衣裳。
其实在这期间,倒也发生了些事情。
沈砚国恰好时间,看着沈砚修前脚一走,他后脚就进了御书房。
皇帝见着人了,还在疑惑,就见沈砚国颇为可惜道:“真是不巧了,儿臣还想着四弟还在父皇这儿,便想过来看看,不成想四弟已经走了。”
皇帝眼睛微眯,神色不明,一旁的总管太监道:“是啊太不巧了,四皇子方才才走,还没走一会儿呢。”
“你找砚修所为何事?”皇帝开口问道。
沈砚国稍顿,随即道:“也无旁的事,就是听闻四弟在民间民声颇好,想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四弟无心,做了事不知收敛与谦虚,当真需要提点一二,不然,总会落人把柄的。”
皇帝没说话,他自然没有提点沈砚修的意思,沈砚国的话也说的清楚,做皇子的,只有做事的份,要是民声大了就跟宋画祠一样安个蛊惑民心以下犯上的罪名。
但是皇帝心中清明,自然不会随便怀疑沈砚修,但是沈砚国说这番话的心思就有待考量了。
再念起之前闹得颇大最后被皇帝一手压下的事情,也正是沈砚国来他面前添油加醋了一番。皇帝一次中计,也不可能再犯傻了。
他淡淡道:“既然如此,你便去吧。”
沈砚国却又道:“不了,四弟方才回来,我便不多叨扰了,此番也是想趁着四弟来父皇这里顺带的,既然四弟已经走了,那儿臣便退下了。”
皇帝大手一挥,也不留人,道:“去吧。”
待人走了,皇帝心思一转,对总管太监道:“去叫砚修过来。”
太监应下,转身离开。
没人的时候,皇帝面色才有了那么点不一样的意味,就是看着实在不太好看。
虽说皇室之中兄弟为一个皇位相争都是十分自然的事情,但是皇帝到底不想看到这种状况的发生。沈砚国如今都将心思写在脸上了,也是个没脑子的,皇帝不得不留心。
叫沈砚修过来,皇帝自有自己的想法。
总管太监去了,沈砚修不多时赶来,看着也是刚要休息的样子,见着皇帝了行了拜礼,被皇上叫起平身,道:“朕看你面上稍带疲色,看是路上颠簸所致?”
沈砚修自然说不是,道:“路上并未多少颠簸,只是想早点儿回来复命,稍赶了些罢。”
“如此,砚修辛苦了。”
“不敢。”
“朕方才赏你的,你可看过了?”
沈砚修压下疑惑,道:“都看过了。”
“有没有不喜欢的?”
“没有,父皇赐予儿臣的,儿臣没有不喜欢的道理。”
皇帝哈哈笑,“你倒是会哄朕,要是有什么缺的,要与朕说,万不能亏待了自己。”
“儿臣省得。”
“你省得就好。天渐冷了,你也得好生看顾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