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依你所言。”
晚上的时候伯麓悄悄潜入了大牢里,萧茗池模样狼狈地坐在地上,不过面色却极为平静。
“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萧茗池嗤笑一声,眼神冰冷地看着伯麓。
“是或者不是有什么区别。”伯麓一脸温和,“我只不过不想再看你被别人欺骗,来告诉你一些真相。”
“呵,真相?这世间哪有什么真相……”萧茗池眉间有些疲惫,“我被陷害进入这大牢,有人想借机除掉我,他竟然连听我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你是不是以为是我设的计谋?”
“难道不是?除了你有谁敢这般对待我?”
伯麓突然有些嘲讽地笑出声,“罢了罢了,你不过一个可怜人。想除掉你的人是临浠,你可别冤枉我。我怜悯你不过是怜悯你的痴情,其他的我可不关心。”
“你!”萧茗池有些不可置信,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想抓住了伯麓,伯麓一个闪身将她踢了出去,“你骗我的!即使他对我无情也不会这般绝情!”
“这是真的。”伯麓弹了弹衣袖,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对了,还有一事我想告诉你,你还记得你几年前中毒的事吗?是夏冰救了你,这下毒之人便是临浠,他身上有解药的,之所以给你下毒不过是想用解药给你交易肃宁的纤莲草。之后不是萧素烟把纤莲草给了夏冰吗,最后被他抢了,然后让夏冰一直以为是你派人夺回了纤莲草送给了临浠。临浠可是要用这东西救九漓先帝的,向你讨要一株失去药效的怕是对不住那颗送出去的舍利子。”
萧茗池闻言已不能用震惊来形容,如果夏冰说的是真的,那么她深爱的人便是一直想着害她的人。“这怎么可能……”
伯麓转身离去,“他会将你送回肃宁,若你想逃还是早做算计吧,别到死还一副天真模样。”
萧茗池一脸痛苦地趴在地上,一手用力地抓着栏杆,一手紧紧地攥着胸口,“啊!……”
九漓帝大婚那一天,刚好是九漓与昭延战争打响的那一天,九漓皇宫一片喜气洋洋,昭延皇宫一直愁云惨淡。
——
战争开始的前半个月九漓处于弱势,第十六天开始,肃宁朝堂突然发生动乱,紧接着作战的士兵开始离奇死亡,搞的军营里紧张兮兮,而凶手却始终没有下落。
“陛下,现在咱们该怎么办?”朝堂上,一大臣问道。
“九漓让我们昭延和肃宁的士兵被残忍杀害,手法实在是阴毒!”
君和尘听着这些话只是冷笑出声,“众卿可别着了道自乱阵脚,九漓既然想要肃宁和昭延,那就让他们来吧。”
“可是听说卫将军差点出事,这事情着实严重,得想个对策!”说话的是卫崭的一个叔叔,对于卫崭这个新一代的继承人,可是宝贵得很。
“无碍,让尹祀带着巫祠去一趟肃宁吧,大概能控制一点情况。”君和尘嘴角渐渐扩大,九漓想算计昭延,也得掂量掂量。
君和尘离朝后去了君和隐之前住的地方,正好在那里见到了看书的小子珺,她看的很专注,连君和尘又到她面前都没有察觉。
“这兵书都看了许久了,有什么收获?”
小子珺抬起头来,一脸淡漠地说道:“看懂了不少,今日重温一遍,不要把我当小孩子看待。”
君和尘摸摸小子珺的头,“巫祠要被派去肃宁,你跟着去吧。”
“是不是可以在那里见到隐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