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烛殷挑眉：“那就直接回家。”
“哪里来的家……”因为是黑户，两人目前落脚的地方还是桓顺□□租的房子。
“有你的地方。”齐烛殷突然说起了土味情话。
说着说着，他还要动手动脚。可这下他没法如愿了，因为他的手再一次从桓顺身体中穿了过去。
齐烛殷咬牙切齿的呵呵了一声，他能在主神空间存活到现在，脑子不可能是笨的，也养成了波澜不惊的性格。
可这一切统统在桓顺面前失效，他怎么会看不出桓顺对他熟悉的态度，以及无意识中流露的信任与爱，但人家不承认他又能怎么样？
在一边儿老实待着呗。
齐烛殷看着桓顺给某个道观打了个“匿名电话”，脑子还有些转不过来弯儿，“不顺便收拾掉？”他的目光看向那一群无意识却躲着两人的怨鬼。
桓顺说：“作恶的鬼打死就行了，超度我不会，不给道观打电话让他们善后，难道你来？”桓顺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
齐烛殷摸了摸鼻子，论战斗力他是力压众人，但道术他是真没学过。轮回空间中，热武器很解决很多危险。齐烛殷看着桓顺又在地面撒了些粉末把众鬼圈了起来，然后拍拍手让他一起走。识趣的什么都没问，齐烛殷默默占据了桓顺身边并肩的位置，离开了学校。
回到临时租下的屋子，齐烛殷脑子里同时处理着“主神空间的异常情况”和“怎么和桓顺有更加亲近的关系”两件事，一时不差就被关在了门外。
“阿顺，你开门。”齐烛殷下意识敲了敲门。
桓顺调侃的声音从门内传来：“主人，你是不是忘了，你的房间在对面。”
齐烛殷转头一看，这间两室一厅的房子卧室门是正对着的，他和桓顺一人一间。啧，早知道就节省一点儿，租个一室一厅的房子就OK了。
第二天一早，齐烛殷就敲响了桓顺的房门：“阿顺，出事了。”
自媒体的消息传播的最快，大型事件基本能传到全网周知的地步才会被压下去，齐烛殷递给桓顺看的手机页面上，头条就是昨夜凌晨时刻，在不同的高楼上同一时间有接近十名女性跳楼。具体原因还在调查。
因为死亡时间太接近，网友们一扒，就自动将这些事件联系到一起了。
桓顺敲打着手机屏幕，说：“你还记得我说过，你们挣扎在这个死亡轮回中，是人为的吗？”
“记得。”齐烛殷挤到桓顺身边，顺手给他盖了条毯子。虽然气温不低，但大早上只穿睡衣也冷。齐烛殷完全没去考虑AI的身体构造，只是从一个人的角度去考虑讨好喜欢的人该做的事。
桓顺的手指划过那鲜红的头条，目光晦涩：“昨天的事情，也是人为的。如果我们没去，昨天那个女生，也是头条的逝者之一。”
齐烛殷刹那间就想到了某个可能：“所以，是同一个东西在操控这一切？你说过，魔修需要特殊的养分来增强实力……我们就是高级养分，他们是普通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