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跟着秦昭走进了一间屋里,里面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小孩子,她忙走上前去看,果然就是阿星。
“你把阿星怎么了?他怎么了?”不知道是昏着,还是睡着了。
“他只是喝了一碗安神汤,好好睡一觉就会醒了。”秦昭站在一旁说。
看着轻歌戒备的眼神,他无辜道:“我主要是为了诳你过来,为什么要伤害他呢?”
想想是这个道理,轻歌看向一旁还被绑着的鸣谣说:“把我的侍女松绑。”
“这可不行,你这个侍女是个会武的,松绑了要出事。去,把她待下去,好好招待,不得怠慢,知道吗?”后两句话是说给压着鸣谣的小厮,给轻歌听得。
看着鸣谣被押了下去,轻歌看了看躺在床上,看起来只是熟睡的阿星。
秦昭已经走到了屋外面,示意她也跟着出去,轻歌从善如流。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们要说的话那天晚上不是都已经说过了吗?”
秦昭笑了笑:“不想干什么,只是今日是你的生日,往年你的生日都是我陪在身边,今年也应该一样,不是吗?”
听了这句话,轻歌的心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又提了起来,怀疑的看着这个人,他真的只是为了给自己过生日?看起来不像的说。
“跟我过来。”秦昭走过来很自然的拉住轻歌的手走。
轻歌用力挣脱却甩不开。
走进了后面的院落,好像穿越了一样,轻歌惊奇的看着面前的陈设,很是精巧细致,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这里贫民窟的模样,就好像是富贵人家的院子,这人可真会享受,会隐藏,真是的,谁能知道,在这个前面的门都破烂不堪,落下来一头灰的地方,后面竟然有这样天壤之别的庭院。
走到了一颗冬日仍旧青葱的大树下,上面摆好了茶水和点心,秦昭先请轻歌坐了下来,他自己则坐在了轻歌的对面,面前出了那些吃的喝的之外,还有一张琴。
这张琴也不是凡品,但是看到这张琴,就让她很自然的想到了那张锦瑟,被她丢在了断肠谷的锦瑟。
“以往每年你生日的时候,我都会亲自为你抚琴一曲,只是以前用的都是锦瑟,十六年来,你十六次生日,无一例外。”秦昭轻叹一声,双掌放在了琴弦之上。
这人陷入了轻歌所不知道的回忆里,因为没有完整的记忆,秉着不说不错的原则,她坐在那里捏起了一块白玉的糯米糕放进了嘴巴里,听着别人的故事……
“你……”从臆想中睁开眼睛就看到面前的人吃着糕点像是听故事看戏似的看着自己,一股无奈攀上心头,这个女人,果真是变了。
“你可还记得这首曲子?”说着信手叙谈。
温柔婉转而缠绵。
轻歌摇摇头。
“你……算了。”似是对她放弃了,秦昭不再与她多话,弹自己的。
轻歌坐在院子里,吃着香甜的糕点,听着天籁般的琴音,这个生日过的不错……有烟花就完美了……
小院子之外,东城区的睿王府中。
睿王府刚听说了秦王妃又出事的消息,第一就想往住在不远处的靖王府中跑,上次就是他做的,如今被关了禁闭竟然还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