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我该怎么和别人解释我腿受伤的事情,要是我把山里的事情说出去的话,父皇一定会让你对我负责的,可是你又不愿意娶我,那我干脆死了算了。”姜长歌用力的挤出两滴泪,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一点。
“公主既然对生无望,臣也不好阻拦,只能祝公主一路走好了。”
“陆怀宣,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姜长歌万没料到陆怀宣会这么说,她一激动,一时忘了腿上的伤,就从马上跳了下来,脚上无力,一下子就结结实实的摔到地上。
“公主,你没事吧?”陆怀宣忙跳下马,将姜长歌扶坐在地上,山风萧瑟,想起在山谷之时,姜长歌对他的好,让他心中有些不忍。
“摔死就摔死了,你还管我干嘛。”姜长歌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陆怀宣收了眉眼间的凌厉,面色柔和了许多,他眼眸微眯,一把扛起姜长歌,放到了自己的马上,之后也翻身上马,利落的一拉缰绳,“驾。”
“陆怀宣,你这又是干什么,让别人看见了,只能更加误会我和你有什么。”
“公主难道还会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吗?”
“我倒是不在乎,只是你把我的马仍在那里,它要是跑丢了怎么办?。”
“丢了我赔你。”
“那好吧。”姜长歌轻轻哼唧了几声,不再说话,安静的窝在陆怀宣的身上,闭着眼睛,感受着晚风带来的丝丝凉气。
陆怀宣将姜长歌送到宫门口便回去了,姜长歌被宫女扶着进了宫,下了令不许叫太医,不许惊动皇上。
不过这件事情是瞒不了姜长歌自己宫中的人的,白苏不在,姜长歌宫中事情通常都是一个叫安培的太监在管,此人是姜长歌真正的心腹。
“公主,您的腿怎么了?”安培连忙将姜长歌扶到床上,
“别声张,让他们都退下。”
安培会意,挥挥手让屋里的宫女太监全部退出去。
“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公主放心,都办好了,盛家遭劫,丢了祖传的制香工具,还死了几个人,这会儿正全力搜捕凶手,奴才让咱们在长刘开的茶馆放消息出去,就说凶手叫陵游,是刘芜华的人,刘芜华这样做,就是为了讨好公主,好成为姜国的驸马。”
“嗯,不错,茶馆是传播各种消息最好的地方,盛家在长刘乃是大户,就算是在朝中的势力不小,这件事情一传出去,朝中必定会有人怀疑刘芜华的居心,到时候他想在长刘立足就难了。”
姜长歌冷冷一笑,“明天我会让父皇赏赐刘芜华一个爵位,然后你就再放消息出去,就说刘芜华已和我串通一气,愿意帮助姜国攻打长刘,并且还送了我一副长刘白姑山的画作为见证,双管齐下,长刘的宫廷必然不会再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