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江家村顾名思义是姓江的人为主的村里,孟家在当地的势力完全比不上江家,江流再不出息那也是本族人,村长绝对不会为了孟家人惩罚江流,和怀了江家血脉的她。
只要江家同意纳她做小,再过几年这件丑闻也会渐渐淡去。
当然,孟娇娘是绝对不甘心做小的,她瞅了眼不远处打扮朴素,因为她的这番话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白兰,她觉得这样的女人绝对不会是她的对手,早晚她会让对方自请下堂,将大妇的位置让给她。
而江流是个傻子,也管不住她和江得柱私底下来往,到时候江流的四间大瓦房,三亩地可就都是她和她儿子的了。
孟娇娘低下头藏起眼底的精光,越发觉得这个主意好极了。
“老三,你怎么能够做对不起三弟妹的事呢。”
徐小草拖着长音,只凭孟寡妇一家之言,她就给江流定下了罪过。
“弟妹啊,你看这件事怎么处理,不管怎么说,孟寡妇肚子里怀的都是老三的孩子啊,现在他都这样了,没准这个孩子生下来还能给老三冲冲喜呢。”
徐小草幸灾乐祸地看着白兰,村里人人都夸她是个贤惠能干的女人,只一个白兰将她们这些妯娌贬低到泥潭里,现在她倒是想瞧瞧,这个贤惠能干的女人是否还同样大度。
白兰接受了孟娇娘,以后日日夜夜看着这个女人和她将来生下的孩子,白兰必定日日夜夜感受撕心裂肺的苦楚。
白兰要是不接受孟娇娘,那她就是逼孟娇娘肚子里的孩子去死,这样一个狠心善妒的女人,怎么配得上曾经的好名声呢。
要不是顾忌现在那么多人盯着,徐小草都想仰天长啸三声了。
“大嫂说这句话还早了些。”
或许是被徐小草话里的话刺激到了,白兰的大脑在这一刻反而清醒了一些。
她冷冷地看了眼徐小草,然后将注意力放在那个跪着的女人身上。
“大家都知道我相公前不久摔伤了脑袋,现在和四五岁的孩童无异,也就是说,他根本就记不清曾经做过什么,孟娘子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家相公的,我家相公也反驳不了。”
看孟娇娘想反驳,白兰加重音量将她的话语声压下。
“孟娘子什么名声大家都是知道的,我怎么能肯定她说的话是真的,而不是她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却想要我家痴傻的相公为别的男人背锅呢。”
孟娇娘不要脸,白兰就彻底撕破她这张面孔。
她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江流的,她白兰就说她孟娇娘人尽可夫,肚子里的孩子还不知道是谁的种呢。
“是啊,孟娇娘不是和那XX有过一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