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脱?你确定?”
范杰:“废话!”
方景点了点头,抬手拉了灯。
范杰躺在床上也不老实,一会儿嫌被子太厚压着喘不过气来,一会儿觉着太热,翻来覆去的,滚动个不停。
方景眼皮跳跳,压住范杰伸过来的胳膊,让人枕在自己的胸口,钳住了另一只想作乱的手,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范杰折腾了会没心没肺的睡了,临睡前还说:“没洗澡,好痒,你帮我挠挠。”
方景忍着气,手指挠着范杰的后背,肌理分明的肌肤手感滑润,仿佛吸住了一般,他知道范杰只是喝了酒全身发燥,但这样的邀请他若不做点什么,似乎就对不起自己。
……
范杰一觉醒来只觉得全身酸痛,胸口哪里起了些红点像是被什么虫子咬了,难道有跳蚤?脑袋里充满了熔浆,又热又痛,这酒还是不要再喝了。
范杰打着哈欠穿好衣服才想起来屋里少了个人,方景早就起床了。
外面隐隐传来鞭炮声,范杰强打起精神出了门洗漱一番,小白狼正趴在小喷泉边悠闲地摆着尾巴,见他出来扭过头,懒洋洋地躺在范国起准备好的毯子上。
范杰皱了皱眉,这小白出来后,变很少愿意回空间里去,整日缠着范国起,见了他这个真正的主人连理都懒得理。
方景放完鞭炮,头发上还有红屑,他走进院子便看见范杰正站在那里逗着小白狼玩儿。
范杰看到方景脸不由自主的红了,他在心里暗骂着,老大不小,至少三十岁的人包着个正太的皮,脸红什么!都是男人睡一起有什么不自在的,只是床上有跳蚤,不知道方景是不是也被咬了。
暧昧的风过两人之间,范杰看了眼站在一边弯腰洗脸的方景,松开小白狼:“那个,今天洗床单吧,以后不能光着睡,尼玛好大的跳蚤,被我逮着绝对要拍死!”
方景挑了挑眉,跳蚤,很好他又多了个理由灭掉这家伙。
小白狼在一旁正用爪子挠着皮毛,范杰立即指着小白狼:“一定是你,绝对是你身上的跳蚤,以后不准钻我被窝!”
小白狼转过身体,将屁股对着范杰重新卧倒,懒得理。
范杰气得抓起小白狼,“洗澡去!”
范国起出来见状连忙将小白狼抱了过去:“一大早瞎折腾什么,小白比你还干净呢!我每天都用清湖草给它洗,哪像你,就小方不介意,一身的油烟子味道,犯懒了就知道睡,也不知道收拾收拾自己,以后咋讨老婆啊!”
范杰语塞,扭过头看着天:“叔这是要下雪吧,天气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