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听到发小话的时候,双眸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有空被戳破心思的感觉,偏头,低骂了一声,胡说什么呢,我是贺静的男朋友,怎么可能对她有意思。
那个发小低笑了一声,阿存,你不会觉得我们这样子的家室,可以认真地对一个女人吧?贺静并不适合你,相反,我看那个小姑娘就挺好。
他那会儿疑似是板着脸,重申了一次,别胡说!
那个发小认真地看了他一眼,低喃了一声,口是心非。
他有些发愣,心好像有些不受控制地跳动着。
在之后发生的事,他就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
约莫又过了两个月之后,他随着爷爷来到四季酒店谈生意,喝了一杯酒之后,只觉得头昏沉地可怕。
他心下一个咯噔,他这是受了别人的暗算吗?
强撑着让服务员给他开了一个房间,浑身翻涌而上的热意差点将他淹没,整个人站在浴室的淋浴下头,洗了一个通透的凉水澡之后,好不容易把那股子热意压了下去。
自己一个人被折腾地不清,有些困倦爬到床上,昏沉沉地睡了一小会儿,又被那连天的热意给惊醒了。
浴/火难抒的他想着,自己一直压制也不是一个办法,大不了找一个女人破了着处男之身。
这般一想完,他就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开了客房门,就走了出去。
迎面就走来了一个女人,他想着运气也算不错,最主要的是这个女人的笑容像极了当初那个笑靥如花的小姑娘,一时之间倒叫他神魂颠倒。
直接走到了女人的面前,大言不惭地说道,女人,陪我一夜,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模糊间,只看见那个女人咬着唇思考的模样。
再度的热潮,使得他再也没有任何的耐心,俯身扛起女人,就朝着房间走去,并且果断地落了锁。
后来的一切,都不由着女人控制。
沉沦之间,他只听见那个女人软糯的声音,纪存哥哥,疼纪存哥哥,疼
这一声声的呼唤宛如一个开关一样,刺激地不停地进攻女人的领地。
这一夜不知道有多长,也不知道他究竟奋斗了几个小时,只知道这种感觉格外的特别。
一夜贪欢之后,率先醒来的人是他,看着自己身侧那具稚嫩却布满青紫痕迹的身躯,只觉得自己是否太过禽/兽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