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离开房间后,才若有所思地念了句一模一样,季骐乐现在不会听见,这辈子都不会听见。
房间中只剩下季骐乐一人之后,整个房间陡然就冰凉了起来。他坐在床沿,好一会儿才回神,有些事情不细想,郑骥归可以当成没发现,然后离开这个地方,但季骐乐不可能。
太阳沉下山之后,季骐乐就被郑骥归叫醒,后者神采奕奕,好像是去做什么大事情。或者说,郑骥归对这次行动看上去期待无比,即便还是绷着那张严肃的棺材脸,动作却是没有之前那样耐心和不急不缓,倒有几分毛头小子见情人强作镇定的样子。季骐乐纳了闷,季家没有适龄的女子,这郑骥归还能对季家哪个男人上了心不成
这一想要遭,只是还没等季骐乐将自己的想法的可能性算出来,郑骥归就已经提着他去了季家。
带着一个人不是不能行动,只是颇有不便。郑骥归将他在季家的门口放下后就看着他,忽然开口:你以前出入季家的出入口呢
季骐乐一愣:什么出入口
郑骥归没有放弃那个出入口的意思,又解释道:几年前我离开了一段时间后你就消失了。
季骐乐以为自己当年的事情谁都不知道,只是小孩子的以为真的只是以为。
最后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把郑骥归带到那里去的。
意料之外,不是什么狗洞,只是围墙一处塌了一半的角,里面堆着各种柴火,用雨布盖上了,倒是将这里的缺口堵了个清清爽爽。
这里原来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那还了得郑骥归心中清楚,自然不会是家庭都有什么破狗洞,何况,上次来季家,也未曾听到狗吠声。
看了眼双颊涨红的季骐乐,郑骥归解释:你小时候能够溜进去不被发现,说明这里一定有缺口。
缺口无论是阵法的缺口,还是围墙的缺口,对季家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但对他们来说,不一样。
戴上。郑骥归将一个斗笠按在季骐乐的头上,一把将人从地上提起,直接跃进季家,这次,是从地面上而非屋顶摸进季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