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的人似乎并不关心自己的伙伴是否被擒获,接着两道三道的攻击都冲着贾斯特来!
虽然他只是个八阶的魔法师,还是个榜上无名的,但他的陪练可不是什么籍籍无名之辈。
过手两三招,贾斯特就抓住了其中之一,其余几个见势不妙,迅速逃离了现场。贾斯特并没有废话的打算,手上用力,偷袭者双目鱼眼似地睁大,喘着粗气,下一秒就要下去陪伴安提利亚的样子。
但有人不想让贾斯特得逞,他只是听见俘虏喘了声粗气后就没了下文,还疑惑时却突然发现自己不能动弹。
这个世界的时间被彻底静止。
有人在他耳边叹息:我的王啊,为何您要与那愚蠢的、卑劣的下等神共处一室呢
贾斯特出手反击,那人已经跳到了三四米外。
贾斯特气结,却无能为力。
来者戴了一顶滑稽的大帽子,头上顶了一个红彤彤的苹果,帽檐还绣上了一圈的松针。
你是谁贾斯特问了个最白痴的问题,意思却是将来者真的当成了对手看待。
费埃尔。对方答道,摘下帽子行了个绅士礼。礼仪课向来翘课的贾斯特只能大致看出对方行的是男子礼节还是女子礼节,并没有将对方神神叨叨的样子当回事。
你是谁的人
我自然是我的人,这是一种信仰。费埃尔动容地说。
但唯一的观众并没有捧场的打算:你这是废话。
费埃尔一噎,大概是在贾斯特和罗耶尔身边潜伏得久了一些,他才彻底忘了贾斯特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好吧,我亲爱的弗里斯特大人,我是您的亲信,当然,您还有另一位亲信,他的名字就叫沃特。
贾斯特挑眉,他对此并不意外,或者说,在前几天见过那位黑帽人之后就已经猜到了一些真相。而现在,他只是觉得这事有些意思。
我不是弗里斯特,我只是贾斯特。
费埃尔装模作样地点点头:一样的,只不过是您期望公平才以此命名。
贾斯特黑了脸,他随口起的名字,里面的意思并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现在的名字全称是JUSTIST,只是在看见加斯时总觉得时间有失公允,对善意并没有给予最公平的回报。
费埃尔正是这样的一个人,似乎总是掌握着天底下最机密的东西,然后翘着个二郎腿在门口等别人是一件简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