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男人,那天带走朝朝的男人。
那么他们说的朝哥就必定是叶思朝了。
花想暮!来搅场子还能那么理直气壮,那个姓叶的看来不仅是掰弯了你,还把你胆子咬肥了啊!包厢中才开始活跃的气氛又一度沉到了冰点以下,这时包间的门又被敲响,离门最近的那个小姐惶惑地看了大家一眼才溜去开门,门外又站着两个男人,俱是高大俊美,身材都是什么公狗腰,目光锐利如鹰的那种。
他们原先正在交谈,门开了才看向门内,也才发现门内的情形有些不一般。
这是怎么较为阳光的男人本想开口缓和一下气氛,却突然瞄到了被窦班揽住的唐逢久,目光陡然沉下去。
唐逢久目光闪躲,看着这边的花想暮也几乎是在第一时间明白了这个男人的身份方暮云,唐逢久前男友。
而另一个面色阴鸷的男人的目光则是刀子一样落在他身上,像是抢夺食物的饿狼,想将他按住钱辰的手撕扯出一个血淋淋的大口子。
看来我被误会成窦少一样的人了。他刮刮鼻子,不疼不痒地忽视了窦班扎过来的目光。
花想暮你说我是什么人窦班揉了揉暴起的青筋,语气里似乎已经将花想暮三个字放在压路机下压了好几回。
只是那位有些蠢的大少爷看也并不看他,连一个敷衍式的傻白甜笑容也欠奉。
坐在角落里的郑骥归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切,今天的花想暮似乎有些不一样,像是不要命地在挑战草原狼群,还要笑着宣告自己的失败。
当然,战场还没有来到它的边界,而鬃狗并未失败。
打搅各位雅兴,在下正式介绍自己一次,免贵姓花,花家的花,而我想的不是方总裁的暮,想的是朝思暮想的暮。
他站在面色阴鸷的男人面前,站在那位许少的面前,笑着侧脸看对方,那一刻,他的笑僵硬得有些不像人,带着一点阴恻恻,眼中笑意深处是洞察事实后的愤怒、嘲笑。
当然,他表面上还是那个大方得体的花家大少爷,上流贵族的典范。
他说:许先生,幸会。
幸会,李缘的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