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翻了个白眼:可不是,要不然你能被关在那个破地方出不来吗?
白萱:那我是怎么出来的?
三花:还不是师父本事大,你的一缕魂魄被拘在一个玻璃球了,师父花了一天一夜才将你放出来!
白萱:是这样的吗,师父?
严离咳嗽了一声:是,没错!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我之前也跟你说过吧,不要妄图去改变他人的生命轨迹,在说了,这都是过去已经发生的事了,你能改变个什么?把自己作死吗?!作死就作死吧,那你也别让我擦屁股啊
白萱愧疚地低着头,一边听严离数落一边反省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严离在那数落了一个小时,白萱就在那反省了一个小时,结果她依旧什么都没想起来,白萱冲着三花使眼色,示意它赶紧将师父弄走,三花其实也听得昏昏欲睡了,但碍于眼前这人是严离,它也不好意思说什么,这会儿得了白萱的命令,它上前扒拉一把严离,示意他赶紧办正事。
严离说的兴起,完全忘了自己还有正事要做,此时被三花一提醒,他登时想来起来,但严离也没有立马就炸毛,他显示喝了一口水润润喉咙,又继续说:徒儿啊,你的怀表和这只猫借我用两天!
白萱:师父你干什么?
严离恶狠狠地说:为了让你好好休养,不要没事在到处跑了!
白萱:
好吧,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严离带着三花离开后,将怀表连同一个拇指粗的瓶子交给三花:剩下的事你应该知道,这里面装的是阿萱的血,能不能成也就看天意了。
三花一脸忧郁地说:这样真的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