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捂着肚子笑成了狗,慢慢挪回了自己的屋子。
接下的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期间,裴英红不死心,依旧每天定时定点前来骚扰解青谙,解青谙被他骚扰的不胜其烦,最后干脆就紧闭房门,任凭裴英红在外面怎么折腾,就是不开门。
当然,裴英红身为山寨的大当家,享有山寨里任何权限,有一次被逼急了,直接命人将门踹开,解青谙看到房门被踹开,也不甘示弱,屋子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全让他扔了出来,乒乒乓乓的动静响了一个多时辰当然这动静多出于屋内的瓷器。
白萱躲在一边偷听,她做西子捧心状对着三花说:这是砸了多少钱啊,他那破屋我也进去过,好像没这么多东西吧!
三花蹲在旁边一边看热闹一边舔爪:不知道,我又没进去过。
你给我滚出去!解青谙在里面吼。
白萱啧了一声:真像个被强|抢了的姑娘啊!
三花向里面瞅了一眼:里面那人好歹是你小男朋友,就这么看着,你的良心不会痛么!
白萱:不会。
三花:呵,女人!
裴英红终于还是没能进去,命人将这满院的狼藉打扫干净后,灰溜溜地离开了。
解青谙虽然对裴英红疾言厉色,但他对白萱的到访还是比较期待的,当然,这主要也是因为她不走正门直接翻墙,白萱往往在解青谙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出现在他面前,给他一个惊喜,解青谙在适应了这种见面方式后,顿时觉出了此情此景的逗乐之处这偷偷摸摸的见面方式,好似话本子里那经典的偷|情场面,就是性别好像有点不大对。
白萱每次来的时候,都会给他带些吃的,虽然裴英红一天三顿也没少了他吃穿,但白萱带来的,毕竟与众不同。
关于那天成亲的话题,是在白萱第五次爬人墙头时候说开的,那时候的解青谙正好在洗澡,白萱不知道,不管不顾的推门进去,好死不死的,解青谙正从浴桶里站了起来他虽然年纪不大,但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已颇有韵味,要是放到了现在,着实能让那群秃头精们活活羡慕至死,及腰的长发被桶内的热水打湿,打绺地披散胸前,没有了头发的遮掩,他那光洁的裸|背就那么毫无征兆地就撞进了白萱眼里,一瞬间,她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了单薄二字。
解青谙显然也发现了白萱,他倏地沉回了水里,咕咚一声,喝了自己好几口洗澡水。
虽然最后解青谙是穿好了衣服,但白萱还是觉得这气氛有点说不出来的古怪,大概古人和现代人的思维不一样,反正白萱是没看出解青谙有什么尴尬,相反的,他觉得此时此刻是个谈恋爱的好时机然后就将自己为什么留在这里的原因和盘托出,还顺带告了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