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正川:不是,你不是喜欢她么,为什么还放她走。
颂看了禄正川一眼:是,我还是喜欢她,但是,每天看着她痛苦的生活在这里,还不如放她自由,这样我们都解脱。
禄正川晃了晃自己手中的瓶子:用不用在让你们见一面?
颂摇了摇头:不用,我们无需在见面了,见了面也是平添烦恼,还不如让她以为我已经死了,让她走的了无牵挂。
禄正川:就这样让她走了,你就真没遗憾?
颂没有回答禄正川这个问题:小莲现在这个情况,你们拿回去要怎么处理?
禄正川将小瓶子放到眼前晃了晃:拿回去交给阴司衙门,看那边怎么处理。
颂:那,我还想请求你们一件事。
白萱看在江小莲超额给她灵气的份上问:什么事?
颂看了一眼禄正川手的瓶子:等处理完,你们能不能告诉我是个什么结果?
白萱在他没回带禄正川那个问题的时候就知道他还是放不下,这会想也没想就答应:行,到时候我告诉你,不过,我看你这个样子,也没个手机吧,那我们怎么联系?
颂显然是没听懂手机是个什么东西,他茫然了片刻说:‘手机’,那是什么?
白萱被噎了一下,这老古董,就是将一部手机放到他面前,他都未必知道是怎么用,就是,怎么和你联系,她换了一个解释。
颂也没计较之前听不懂词,他招了招手,一只松鼠从不远处的树上跳到了他手上,颂将松鼠递到白萱眼前:你带着它,到时候就让它给我报信就行。
白萱:......
她好像要开动物园了。
白萱接过松鼠,看了看,把它揣到了兜里:行了,我们也算办完这件事了,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颂最后看了一眼禄正川手里的瓶子,而后消失在了二人的视线里。
回去的时候,白萱拐弯抹角的打听解青谙的下落,听得三花直翻白眼。
禄正川和三花一样,也听的直翻白眼:我说师姐啊,你这不是带着手机么,你给他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白萱:我手机没电了。
禄正川身后一递:喏,我的手机,你别告诉我,你没记住他的电话。
白萱:......你说对了,我真的没记住。
禄正川抱着包,无语了:行,您厉害,我也不知道,你走这几天,我也没见过他,怎么了,你们闹别扭了?
白萱摇了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