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后,三花用脑袋指了指隔壁:我说,这都多长时间了,你打算拿那位怎么着?
白萱坐在炕上:不知道。
三花刚想要咆哮,但想起隔壁就是解青谙,他压低了声音说:不是,什么叫不知道,我看他挺喜欢你的,你不要的话好歹不要这么晾着人家,怪不地道了。
我怎么了,我对他还不好吗,我都把我相易阁让给他住了,还要怎么着!
三花翻了个白眼:就你那破地方,谁稀罕住啊,要不是看在有小鱼干的份上,我才懒得住,也就是他了,肯屈身降贵的呆在那里!
白萱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我那地方怎么,那挺好了,至少我不用花房租钱,你看看,我为了给他腾地方,我自己都搬了出去,对于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来说,我够厚道了罢!
三花凉凉的说:是挺厚道的,厚道的人家只敢睡沙发!
行了,别叨逼叨了,白萱向后一仰,等这件事完了后,我得找他谈谈了,死猫,赶紧睡觉,困死我了!
三花喵了一声,跳上了炕,蜷缩在了白萱身边。
她们不知道的是,解青谙在门口将这一席全听到了耳朵了,尤其是听到那素不相识四个字时,他直接就僵立在了门口,整整一夜。
天光放亮的时候,顾国山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看到院子里的像个死人一样解青谙,十分好奇的走过去打量了半晌,只见他伸着手,做敲门状,一动不动的站在那。
顾国山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戳了他一下,悄悄的说:小师公,你怎么了?
解青谙回神,苦笑一下:不要叫我师公,我根本就......
哎呀,这不是早晚的事吗,顾国山压低了声音说,要不我教你几招,小师父这个人我了解,她就是一个雷声大雨点小的人,你只要稍微使那么一点手段,那绝对是手到擒来,怎么样,顾国山用肩膀碰了碰解青谙,听我一句,我保证你抱得美人归,啊?
解青谙看了他一眼:你不懂。
顾国山耸了耸肩:我是不懂,但是我也不会一晚上的站在人家姑娘门前不敢进去,我说的对吧,你是不是站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