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流哥哥你说云丹景是不是大坏蛋!”
“……嗯?”
“长流哥哥!”
云婵娟立刻就瞪大了眼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在那大石头上使劲儿跳脚,“你怎么不继续说‘嗯’了!?”
云长流皱眉:“不要跳,当心脚下。”
婵娟小姐顿时感觉力气都打在了棉花上,她悻悻地哼了一声,忽然从怀里摸索出一个小纸包来,从窗里扔进去砸在云长流的胸口,“长流哥哥护着丹景,你也是大坏蛋!”
云长流没躲,任那包东西砸了自己才伸接住。他打开外面那层纸,里头躺着几颗饴糖。
“丹景说你整天喝药,嘴巴里一定很苦,上次他去镇子里就专门买了糖。”
说这云婵娟的性子还就是这么鬼,刚刚还在赌气,转眼就又笑嘻嘻的了。她认真地望着云长流,嗓音比糖还甜糯,“喝完药之后,吃一颗就不苦啦。”
云长流犹豫着问:“给我?”
“是呀!就是因为今天给你送糖,丹景才不好意思过来的嘛!”
云长流秀美的眉眼微松,点了点头,“替我谢他。”
忽然,少主神情一凝,他听见靠近的脚步声,“有人来了。”
为了抵御逢春生,云孤雁两个月就要给他传一次功,加上云长流本身天资卓绝,又这样子日日只知道修炼,年纪小小内功便已深厚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连这些身负武功的仆人们的脚步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长生阁本来是教禁地,不许旁人靠近,云婵娟和云丹景已经因为偷偷跑来找他挨过一次骂。
这时听说有人过来,云婵娟吓得脚并用地爬下了石头,一溜烟地跑走了。
小姐一走,长生阁里再次恢复了寂静。
云长流将视线从窗外明丽的阳光挪开,转回沉沉一片黑暗的室内。
……其实,就“不喜欢点灯”这个糟糕的习惯的形成而言,是云长流比云孤雁早的多的。
门果然被敲开了。有个蒙面的仆人端着药碗走进来,恭敬地放在他面前,比了比,请他喝下。
云长流顺从地捧起药碗一饮而尽。
他能尝得出来,这段时间似乎换了新药,很管用。自从换了药起,他一直没有毒发过,身上虚弱难受的感觉也好了许多。
喝完了药,云长流将药碗递还给了那蒙面仆人,转过去悄悄地伸摸了摸怀里那一小包糖。
……婵娟让他喝完药吃一颗,可他有点舍不得,便决定还是先留着。
“少主。”
那仆人忽然叫他,恭敬地深深垂首。
云长流疑惑地回眸。一般情况下,他身旁这些人很少被允许和他出声交谈的,除非有什么特殊的事情。
下一刻就听那人道:“今日教主吩咐,若是少主感觉这段时间身子真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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