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艾迪格鲁斯金似乎非常的讶异, 他的脸色扭曲了一下, 说道,“我明明那么的爱你,我只是想改造你,让你和我能够完美的结合在一起……为什么你要逃开?你这个臭婊子!”
艾迪格鲁斯金正作势要将那崩断的绳子捡起,重新将江以霖绑在木床上。
而下一秒,一个突然闪现的人影, 忽然出现在了这座病房之中, 立马向新郎扑去。
江以霖来不及观察那个人是谁,从地上爬起, 将那夜视摄像仪握在自己的手中。
“嘶拉————”
他猛地将那拢长的婚纱裙摆撕去。
原本江以霖穿的病服和裤子已经被艾迪格鲁斯金蹂躏的看不出原型了,显然不能穿了, 所以他也只能无奈的穿着那被他扯去了大半的白色婚纱裙。
黑发青年轻轻的站在了地上, 他尝试将那微型的电锯从木床之上拆解下来。
在他弯腰拆解的时候, 随着他蹲下的动作,大腿之间微微摩擦了一下。
感受到了里面有些凉飕飕的触感,江以霖的脸色顿时黑了黑。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并不是那么好,头顶后方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左脚尽管已经被他强制性的将位置摆正了,可是,在行动的时候还是会有几秒的停滞。
虽然在跑动的时候,这种停滞不会造成很大的影响,可是如果在近身搏斗的话,这绝对会成为一个致命的拖后点。
——目前……不能和艾迪格罗斯金正面交锋……
江以霖在脑海中思考着,而在行动上并没有有哪怕一秒的停滞。
他的手非常的灵巧,将那个电锯最前端的刀片拆下来之后,放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江以霖回头,在看到那个奇怪的精神病人在角落之中和新郎搏斗的时候,他就一瘸一拐的拿起桌上的夜视摄像仪,从房门之中逃出。
“啪嗒——啪嗒————”
江以霖拖着一条有些受伤的腿,咬着牙跑出自己的最大的速度。
房间内的搏斗似乎已经产生了结果,他在不远处就听到了一声“咔吱————”的声音。
——那似乎是一个人,徒手将另一个人的脑袋从身上拆卸下来的声音。
“看样子我的评估是完全正确的……这个名为艾迪格罗斯金的家伙,力气完全不比厨师弗兰克逊色……”
江以霖在脑海内分析着。
猛然间,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等等……艾迪格鲁斯金……这个名字我似乎在哪里看到过。”
只是身后的声音开始不容许他多做思考,在解决掉那个扰乱的货色之后,新郎猛然的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