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如何?一点都不如何!
容倩又气又羞,抬手拍打他胳膊,反而惹得严琅哈哈大笑,还真有点儿土匪强抢良家女子的模样。
严琅很是机智,一早就在新房里悄悄塞了药膏,晚上折腾完容倩,把人累得噙着眼泪睡着了,偷偷摸摸就要了热水给容倩把那处清理了,而后点着烛火仔仔细细擦了药。
擦药的时候严琅还庆幸,还好他今晚已经解馋了,浑身热血也释放过好几回了,要不然这会儿就不是肿痛了,该是流鼻血了。
容倩根本就不知道这世间居然还有擦那处羞人之地的药膏,第二天一觉醒来发现那里居然一点也不痛了。
那会儿严琅还抱着她睡得舒服,容倩感受了一下觉得很奇怪,严琅却好似已经知道她的疑惑,嘴里含含糊糊道,怎么样?不痛了?我昨晚就跟你说了不会痛的,男女结合本就附和天地阴阳之道,女人家哪里会那么容易就受伤?所以我昨晚一点都没乱来。
容倩自己又不懂这些,就算出嫁前一夜祖母来房间里教过她一些,却也不过就是趟着好好服侍丈夫,比不得严琅自己看过许多相关方面的书。
昨晚严琅拉着她来了好几次,那会儿容倩特别担心今早自己起床太痛耽误了给公公婆婆敬茶,所以一直推拒着不想继续。
当时严琅跟她说睡一觉就能恢复,那种程度还不到过分的地步,容倩还半信半疑。
等到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容倩为自己的见识短浅脸红,嗯,还是明轩有学问,以后我也一定好好看书学习。
前半句听得严琅心里得意,可等到听见后半句,严琅却是一个激灵,也不闭着眼睛打盹儿了,嘶了一声连忙劝道,那些书我看就行了,这世道,虽说大家都搞人人平等男女平等什么的,可如果被别人发现了,少不得要说些个闲话。
放心,我看过许多杂书,以后你有什么不懂的,随时来问我就可以了。如果遇见我也不懂的,到时候我就去找了书来,咱们再一起躲在房间里共同学习。
容倩觉得严琅说得很在理,还处处都照顾她,感动得抬头用软软的眼神看严琅。
这眼神看得严琅心里热成熔浆,可惜这会儿时间不早了,要不然严琅一点不介意让自己那一腔子熔浆爆发一回。
怎地还叫我明轩?乖,叫相公。
为自己谋求福利的时候严琅总是格外积极的。
可容倩却不接招,俏皮一笑,在床边捞起当作睡衣的红绸衣捂在胸前拥被坐起来,明轩是留洋回来的,怎能这样称呼,该是叫先生才对!
说罢红着脸笑着跟条灵活的鱼儿一般,一眨眼将红绸衣披在身上,浑身赤果的光着脚几步就转到了旁边的屏风后。
那红绸衣轻薄贴肤,虽然衣摆比较长,跟亵衣差不多,可容倩只是批了一件衣裳,前面用手捂着,透过窗户那边透过来的光,红绸衣就好像一层薄纱似的。